在這種事情上,他自然是相信張清江了,那要不要告訴秦破軍呢?
於純問道:“怎麼了?”
賈思邈就將剛才張清江的話說了一下,然後道:“純純,你說怎麼辦?”
於純冷笑道:“還能怎麼辦?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既然商甲舟不仁義在先,還慣著他幹嘛?咱們應該趁著他不知道,就先下手為強。”
賈思邈深呼吸了幾口氣,嘆聲道:“剛剛結拜沒有多久,就鬧出了兄弟鬩牆的事情,真是不願意看到啊。”
“行了,我還不瞭解你?我可不想在你的身上,看到婦人之仁的模樣。”
“呃,那應該是什麼摸樣?”
“你是狼,一隻來自南方的狼。上床如餓狼,對我狂風暴雨。對敵人如豺狼兇狠,窮追猛打到對手站不起來。”
面對著一個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女人,賈思邈還能說什麼?他還是撥通了秦破軍的電話,將商甲舟和程隆的事情,跟他說了說。當然了,關於張清江的事情卻略過不提,然後,他這才問道:“大哥,你就說怎麼辦吧,這事兒,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秦破軍皺眉道:“你確定這件事情是真的?”
“你可以暗中調查。”
“好!”
秦破軍點點頭,喝道:“老三,咱倆先不妄動,一切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暗中調查、留心著商甲舟的一舉一動,一旦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咱們立即以雷霆萬鈞的氣勢,一舉將其擊潰。”
“明白。”
賈思邈答應著,立即撥打了侯翔的電話,讓他找幾個機靈點兒的兄弟,暗中監視著商甲舟、秦破軍、青幫和霍東昇的動向。一切以安全為主,儘量不要打草驚蛇,讓對方知道。本以為幹掉了霍恩廷和霍恩覺,吞掉了東昇集團,南江市可以平靜一段時間了,現在看來,形勢反而更是緊張。
誰強大,也不如自己強大!
賈思邈就攥住了於純的小手,微有些用力,一直到拉貝村,就沒有鬆開過。
這個男人,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於純咯咯笑著,誰也不知道她笑什麼,但是賈思邈的心裡卻明白,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妖孽了,讓她安分守己是不太可能了。她巴不得天下大亂,越熱鬧越好。
在拉貝村的村口,就拉起了條幅。王大全等村中的鄉親們,早就過來迎接了。司儀和樂隊先一步跳下車,沿著街道兩邊,奏響了歡快的迎親曲調。
車子,一直開到了王老噶的家門口,這才停下來。
然後,吳阿蒙、李二狗子、王海嘯等人,指揮著人手,往下搬那些帶來的家用電器、被褥什麼的,聲勢是何等的浩大啊?整個拉貝村的人,除了那些在採砂場上工的人,其餘人幾乎是都過來了。
王老噶呵呵地笑著,臉上特別有光彩,這就是面子啊!
賈思邈笑道:“老爺子,你的身子骨是越來越硬朗了呀。”
王老噶拉著賈思邈的手就不撒開了,要說,拉貝村能有今天,他能有今天,全都多虧了賈思邈的功勞。要不然,他還相信那個神婆給跳大神,整天遭受著類風溼病證痛楚的折磨呢。
陳母也下來了,張兮兮和唐子瑜就跟在她的身邊,而於純,一轉眼間就由妖孽變成了清純、端莊的淑女,那可真是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要多賢惠,就有多賢惠,又有誰能想到,她在床上是怎麼樣的放浪形骸。
女人啊,實在是太善變了。
不過,對於賈思邈來說,這可是好事情,娶了一個於純,就等於是娶了好幾個女人。你說,讓她來扮演誰吧?從護士裝、女警、教師、空姐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做不到的。
這才是極品!
陳母笑著,跟王老噶等人說這話,而李二狗子早就迫不及待地催促著陳宮,趕緊去見王蓓蓓的。雖然說,今天不是正式的婚禮,但是這種求婚也是要相當隆重地。沒多大會兒的工夫,王蓓蓓在幾個姐妹的陪伴下走了出來。
她是一襲白色的長裙,腰間繫著裙帶,翻花的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粉嫩的肌膚。脖頸上帶著一串兒項鍊,手腕上也戴著一塊簡約款式的手錶,裙帶稍微往下低垂著,很是清秀的模樣。
李二狗子在旁邊起鬨,非要讓陳宮來親吻王蓓蓓,惹得兩個人都是臉蛋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嬌羞。在這方面,王蓓蓓是絕對沒有於純放得開的。這樣說笑著,又放了鞭炮,在這些人的簇擁下,就進入了大廳中。
在這兒,陳母和王老噶、賈思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