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沒有動,殷懷柔也沒有動,他倆彷彿是沒有聽到。
臺下的蕭易水和白勝凱、唐子瑜、韓子健等人就有些迷惑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就這樣定定地站在臺上,怎麼都不動啊?倒是於純,臉色突然凝重起來,盯著賈思邈和殷懷柔瞅了瞅,然後就笑了。
唐子瑜問道:“純姐,賈哥怎麼了?”
於純狡黠一笑:“殷懷柔是邪術高手,他在用邪術來攻擊思邈的心靈。”
“什麼?”
唐子瑜睜大了眼眸,喃喃道:“那怎麼辦?賈哥不會中招吧?”
於純笑道:“誰中招,還指不定呢。”
臺上的王坤、楊德山、朱達等人也不太明白,這兩個人是在相面呀,還是怎麼的?那禮儀小姐又催促了兩次,兩個人還是一樣沒有什麼反應。
殷懷柔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他就不明白了,一般的情況下,對方早就支撐不住了。可瞅著賈思邈是不行了,可怎麼還沒有精神崩潰呢?沒事,再堅持一分鐘,再一分鐘……這樣又持續了有五、六分鐘,在場這些人都察覺到了有些異樣,可就是不明白,賈思邈和殷懷柔到底是在搞什麼。
這種精神攻擊,突然襲擊還行,如果一味兒的去攻擊對方心靈,是極耗自身精氣神的。現在的殷懷柔,就像是緊繃著的弓箭,弓弦繃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突然,賈思邈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淡淡道:“殷懷柔,你是在幹嘛呀?該開始比賽了,你比不比啊?”
他沒事?
殷懷柔的精氣神早就緊繃到了極點,這回見賈思邈竟然沒事,自身的心靈反而遭受到反噬,終於是沒有忍住,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賈思邈是良民,是老實人,趕緊上前去扶住了殷懷柔,手指很是隨意地在他胸口的穴位上,戳了一下,關切道:“哎呀,殷懷柔,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吐血了?是不是你自己有什麼病啊?要真的是那樣,你趕緊坐下,我來給你診治診治。”
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本來,殷懷柔都要控制住自己了,又感到胸口的氣息一窒,再次噴出了兩口鮮血。
賈思邈問道:“殷懷柔,你到底是怎麼了?這場比賽,你還比不比啊?”
這還比什麼呀?殷懷柔都想上去咬賈思邈兩口了,他閉目養神,這樣持續了幾十秒鐘,這才再次睜開眼睛。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儘量讓喘急的心緒平緩下來,痛苦道:“這一輪,我……我棄權,認輸了。”
啊?認輸了?
臺下的這些人都站了起來,張大著嘴巴,難以置信地望著臺上的殷懷柔,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禮儀小姐問道:“18號,你是說,你認輸了嗎?”
殷懷柔大口地喘息著,點頭道:“是,我認輸了。”
他媽的,這是在搞什麼呀?坐在電視機前的那些賭徒們,一個個震怒不已,他們抓起了桌椅板凳,上去將電視給砸了個稀巴爛。這一晚上,被砸的電視有幾十臺,導致那些家電商場的生意都小火了一把。
賈思邈衝著那禮儀小姐,問道:“既然你認輸了,那我是不是直接就獲勝了?”
那禮儀小姐道:“理論上,應該是這麼回事。”
賈思邈道:“殷懷柔,那就承讓嘍?你說你也是,身體都病就別來比賽唄?嘖嘖,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還怎麼給人治病啊,說出去都丟人啊。”
殷懷柔的身軀搖晃了一下,差點兒栽倒在地上。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恨了,等有機會,非報此仇不可。
兩個人比賽,一個人主動認輸了,那剩下的一個人肯定就勝出了。臺上評委團的人,都不用舉牌了,那禮儀小姐就大聲道:“1號選手勝出。”
耶!白勝凱和蕭易水、韓子健等人齊聲歡呼,這可是一件振奮人心的大好訊息。
賈思邈從臺上下來,剛剛坐下沒多久,就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臺上評委團的人,臺下的一些選手們,他們紛紛地肚子疼,看樣子,就像是食物中毒了。
緊接著,幾個刑警們衝了進來,大聲道:“誰是賈思邈?”
賈思邈道:“我就是。”
一個帶隊的隊長走到了賈思邈的身前,問道:“洋河正陽酒、洋河駐顏酒等等,是不是你的?”
“對,是我的。”
“你的那些酒水都有問題,導致了一些人酒精中毒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唐子瑜叫道:“什麼?酒精中毒?怎麼可能呢?我們在南江市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