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日期,沒有按時服用解藥,他們就將毒發身亡。所以說,何化亭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誰擁有解藥,誰就是這三十一人的主人。
賈思邈問道:“陳老弟,你能不能搞到這份死亡名單,還有毒藥、解藥配方?”
陳平苦笑道:“這些都掌握在鄧涵玉的手中,很難搞啊。這樣吧,我儘量試試。”
賈思邈拍著陳平的肩膀,笑道:“那就拜託陳老弟了。”
陳平點點頭,又和賈思邈約定了一下聯絡方式,這才起身離開。
等到陳平走了,胡九筒咧著嘴,滿面紅光,興奮道:“賈爺,這份死亡名單,我知道。”
“你知道?”
哎呀,賈思邈這才想起來,胡九筒不就是君山監獄中出來的人嗎?他在君山監獄中,那可是死囚犯中的老大,每個進來的新人,他都會給過過堂。那些敢打敢殺的極度重犯,他就更是瞭解了,有挺多,他還跟他們在一起經常喝酒呢。
當時,何化亭也想把胡九筒搞進死亡名單中了,可胡九筒性情暴躁,桀驁不馴,這樣的人,很難馴服。所以,才把胡九筒給過濾掉了。
哪天哪天,殺了誰,胡九筒的心中都有一筆賬。他能活著,有厲害的功夫外,還相當狡猾、奸詐。剛才,陳平說著,他就在旁邊不動聲色地聽著,什麼都沒有說,就是不想讓陳平知道。
賈爺,是他的頭兒,陳平算個什麼?萬一陳平背叛了賈爺呢?
胡九筒桀桀笑道:“娘希匹的,賈爺,你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把這些人都給摸清楚。”
賈思邈問道:“怎麼摸清楚?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藏身在什麼地方啊?”
胡九筒道:“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聯絡手段,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吧。”
賈思邈點頭道:“這樣,你要是找到了他們,就跟他們說一聲,我能解了他們身上中的毒藥。”
“好,我這就去。”
“二狗子,你跟著他一起去,多加小心。”
“放心吧,沒事。”
胡九筒和李二狗子轉身,走了出去。
事情變得,越來越是有趣了。
賈思邈笑著,來到了樓上。張冪和吳清月,都回各自的房間中睡覺去了,張兮兮和唐子瑜都在,嘀嘀咕咕的,是在商量著明天怎麼去省體育館,參加喬詩語演唱會的事情。
唐子瑜穿著的是一件寬鬆式的,帶著網狀的毛衫,裡面是黑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這是那種四角的,這樣坐著的姿勢,她又將毛衫往上拽了拽,打底褲的邊緣就露了出。她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拖鞋就懸掛在腳丫上,輕輕晃動著。
看著她,賈思邈突然想起了剛才去江南席家,楊琳、楊男的事情。一如侯門深似海,人前風光,人後憂傷,不是有好多女星在加入了豪門後,遭受到了各種各樣的家庭暴力,男人在外面風流快說,腳踩幾條船……這種例子,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說唐子瑜和徐北禪真心相愛,賈思邈自然是沒話說,可現在,唐子瑜對徐北禪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這種婚姻,完全是政治婚姻,是為了家族的興旺。在這一點上,賈思邈覺得唐日月做得有些過分了。
拿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當賭注,唐日月做得出來,賈思邈做不出來。
他的腦海中又想起了跟唐子瑜在一起的一幕幕,他來給人看病,她就在旁邊默默地做助手。貼身小護士?賈思邈的鼻子猛地一酸,往上緊走了幾步,一把攥住了唐子瑜的手,鄭重道:“子瑜,我賈思邈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了。你要是不喜歡徐北禪,就不嫁給他,我給你做主。誰要是敢欺負你,就是跟我賈思邈過不去,我決不饒他。”
“啊?”
張兮兮和唐子瑜都是一愣,盯著賈思邈,小嘴微張著,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唐子瑜這才覺察出有些不太對勁兒,臉蛋微紅,趕緊將手給拽了起來,挺感動的:“賈哥,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張兮兮跳起來,手摸了摸賈思邈的額頭,問道:“賈哥,你這怎麼了?腦袋沒發燒吧,怎麼突然間說出來這樣的話呀?”
“我沒發燒,我很正常,我是在說我心中的大實話。”
“呃……”
張兮兮盯著賈思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瞧了又敲的,大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對子瑜有什麼企圖啊?討女孩子歡心,這種伎倆也太低階了吧。”
“我真的沒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