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晆固,見過將軍!見過各位!”
“嗯,不錯,好一條漢子!周倉,你越發的不長進了,剛才拉住張教首可是擔心我動手害了你家師傅?”
“呵呵”周倉尷尬的撓頭傻笑。
其他人見到如此,也都莞爾,方誌文微微的笑了笑,正容道:“若是想要害你家師傅,哪裡用得著如此麻煩,只要封鎖你們北邊的通道,冀州黃巾具為齏粉。”
“將軍,俺周倉笨,不懂得那麼多,可是俺就不明白,為何將軍會對黃巾軍網開一面?”
方誌文咧嘴笑了,大家都以為方誌文不會回答,但是方誌文卻很認真的回答道:“因為沒有必要死那麼多人,黃巾軍也是漢人,只不過是一些活不下去的,懷著另外一種理想的漢人,這個世界很大、很大,如果不能在冀州實現理想,不能在中原尋得活路,為何不能另尋出路呢?漠北天地遼闊,正是大有可為之地,何必非要在這個擁擠的中原爭得頭破血流呢?”
“原來這樣,俺明白了,是將軍宅心仁厚!”
“哈哈”
這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在場的人都笑了,除了莫名其妙的周倉和不大瞭解方誌文的晆固。
笑了一會,方誌文忽然轉頭看向南邊的山上,笑著道:“又一個老朋友到了,不知道他敢不敢來見見我呢?”
張角若有所覺的深深看了方誌文一眼,然後回頭向來路看去,袁紹的戰旗出現在長城的隘口上。
“哥哥,讓我去!”
香香不等方誌文發話,就驅馬向南奔去,方誌文笑著在後面大喊:“讓袁紹下來一會,如果他不敢,讓他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