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臉面去見故人那!”
張邈猶豫了一下,半真半假的推脫道,說完,張邈將眼神看著鄭薴,等待著鄭薴的反應。
“呵呵,張啊人所言甚是,說白了,為上者需要賞罰分明,反過來,下面的人則要論功排輩才是,若是沒有像樣的功勞,張大人南下也不過是做做個閒人罷了,張大人定是也有此顧慮吧?”
“呵呵”張邈笑而不語,鄭薴的話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這是曹操有所求而來,只是不知道曹操想要自己做什麼?
鄭薴見張邈不接話,眼睛轉了轉道:“張大人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在下的意思,眼前就有一件大功,張大人唾手可得,不知道張大人可有興趣?”
“哦?居然有此等好事,鄭縣令不妨說來聽聽。”
鄭薴皺了皺眉頭,暗罵張邈厚顏,這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他居然還拿著身段,真是讓人噁心,你張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曹操手裡的一個棋子,看著有用就用用,用不上也就罷了,誰耐煩理會你的生死!這還拿嬌上了,還真當自己是顆蔥!
只是腹誹的鄭薴忘記了,自己連張邈都比不上,張邈勉強還是個棋子,你鄭薴說得再好也就是條狗罷了,要說到無恥,兩個人可是相差彷彿。
“呵呵,既然大人有興致,那在下就說說。”
“請說!”
“張大人如今在定陶已經是成了孤家寡人了,無權無勢,想要做點什麼也很困難,想要學者令弟弄些地盤和軍隊投靠過去似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