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時候就只有乾著急的份,“誰打他主意了,是你硬塞給我的,我可是勉為其難的收下。”
她這話說出來沒有錯,可是意思就可以有多種了,弈風哭笑不得,自己當初的此一夜非彼一夜不也就是這樣逗她嗎,現在輪到自己難以對答了,“反正你不許碰他。”
他並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將衛子莫這樣一個品貌兼優的優良品種放在她身邊與她朝夕相處,的確有些讓人不放心。
再說,她可是虞的公主,本來就有女尊國體的潛質,弈園就一院子的男人,難道還要再弄上一個衛子莫?那可不成的。
玟果見他急,反而想笑,剛才煩悶心情反而輕鬆了些,也就任著自己逗他,“怎麼碰?我能怎麼碰他了?啊?”有意將那‘啊’字拖得老長。
弈風是口難言,盯著她,憋了半晌,噗的一聲笑了,“你這女人太壞了。”將她拉近些,摁倒在身邊的大氅上,“讓我告訴你怎麼碰。”
她蒼白的小臉早已經被火烤得嬌欲滴,之前被壓下的萌動,自腹內迅速竄向全身。
上次與她雖然為舒服,但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與現在這樣可以看清她每個表情的感覺,全然不同。
黑潭般深不見底地眼眸裡上了柔情。此時地他。神色暗柔目平和。不再象平時地霸道囂張。也不再帶有慣有地謔戲。只有濃濃地溺愛。
光映亮了他半邊臉。她能完全看清他眼裡地愛意。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一絲除了愛戀以外地雜物。
“你和我一起圖什麼?”如今玟家失勢。虞普二國關係緊張。她對他並不再有多少可以利用地價值。
“圖什麼呢?”他眸子一閃即滅。在她臉上游走後停駐在她眼睛上。與她四目相交。目光變得炙熱“圖你地身子。圖你地心……”
對她無索無求?那是騙鬼地。他就是想要她。
“還有呢?”玫果地耳根有些發燙。他毫不掩飾對她地需要實在讓她有些難為情。
“還有什麼?”他揚眉笑了,接著赫然想起了什麼,“還有……”
“還有什麼?”玫果心裡一緊,竟然不希望聽到自己不想聽的話,都說女人是傻的,有些話明知道不是真話喜歡聽,有些明知是真話,偏不願聽。
他俯低頭,咬著她的耳朵道:“想你給我生一堆孩子。”
“你當我是豬啊?”玫果笑打了他一下,心裡象是有一條溫泉淌過融融的。
但心裡卻還存著一份僥倖,他不要是夜豹,她不願他騙她。
“呵……”弈風輕笑出聲只有和她一起,可以不想戰爭想朝政,只是一個向心愛的女人求歡的普通男人喜歡這樣的感覺,這份心身的放鬆。
“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早些開始,沒準就能多生一個……”弈風將她挪到身下,壓覆在她身上的感覺,瞬間將他空落的心塞滿,他對她的渴望早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極限。
玟果被他氣得笑了,還真拿自己當母豬,將他推開些,“少來,現在不想辦法給你降點溫,今晚你就能燒得迷迷糊糊。”
她在給他處理傷口時,傷口附近的異燙已經拉響了警報,發炎的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定然會引起發燒。
如果在別處還好,在這懸崖上的山洞裡,沒吃沒喝的,等他退燒,拖上幾天,體力損耗可想而知,到時就算燒退了,都不知餓得還有沒有力氣爬上懸崖。
他長年滾打在死亡邊緣,大大小小不知受過多少傷,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美人在懷,又哪裡捨得放開,嘻笑道,“洩火是最好降溫辦法。”
玟果杏目一瞪,抓住他開始不老實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笑著用薄唇輕磨著她滾燙的面頰,細細滑滑,忍不住咬口輕輕的咬著。
玟果無語的‘哈’了一聲,玩無賴,好啊,那就看誰玩得過誰,眼一閉,死人一樣躺在著不動,“你想姦屍,儘管來好了。”
弈風的唇輕貼著她的臉愣住了,垂著眼瞼,直直的看著她緊閉的雙目。
試著又在她唇上輕輕吻了吻,她果然一動不動。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貼覆感,輕吮著,她仍是不動。
慢慢加深對她的吻,試圖撬開她的唇齒,她硬是咬緊牙關,不給他進。
他停了下來,略抬高頭,靜看著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來。
黑眸黯然了,襲上一抹失望……
她不願意,這般勉強她又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