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她的痴心妄想,竟將她推進別的男人懷抱。
雖然他們都是值得她愛的男人,但那時……他是否明白她那時是何等絕望?
他想她想得痛,她想他不想得痛嗎?
他痛,她也痛……
她回咬著他,如同發怒的小母豹,要痛,一起痛。
末凡近距離看著她的眼,突然放開她的唇,舔了舔被她咬痛的唇,側頭一笑。手指撫過她紅腫的唇瓣,“你就不能服一回輸。”
玫果咬唇也笑,正要回身去看小饅頭,他託了她的下巴,又再吻了下來,不再是發洩怒氣,輾轉輕柔,小心翼翼的深入。
做夢都在想她……想與她的溫存……
齒輕咬她的唇,在她癢不過時,挑開她的唇瓣,探了進去。
唇舌間的溼潤纏綿,化去二人心裡的隔閡。
鼻息間全她熟悉的,如陽光般乾淨的味道,時常在夢中伴著她哭醒的味道……
他潤熱的氣息在她面頰上輕輕吹拂,吹暖了她的心,雙臂纏上他的頸項,極盡溫柔的回吻著他。
只想這樣依偎著他,從此拽緊他的心,不再放飛。
他軟玉在懷,幽香襲人,燻暖欲醉,心神盪漾,良久,聽她呼吸微促,一顆心怦怦亂跳,她的鬢髮輕軟的掃著他的臉,體內燥動不安,微離了她的唇,貼著她鬢角低聲道:“我想你想得緊了。”
窗外齊整的馬蹄聲和車輪壓著路面的‘咯吱’聲。
玫果滿面飛紅。掃了眼熟睡的小饅頭,不答話。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本想等夜裡,可實在有些等不得了……”聲音愈來愈低,暖暖的吸吸回旋在她耳邊,輕飄飄的又酥又癢,騷亂了她的心,腹間一陣收縮。
她僵著身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安的看了看身邊的小饅頭,又看了看偶爾隨風一開一合的窗簾。
他吻上她修長的粉頸,突然分了她的腿,令她跨坐在他腿間,寬大的裙副掩去裙下風光,大手探進她褥褲,也是溼潤一片,勾唇一笑。
玫果即時大窘,去拉他的手,他的手穩如磐石,動不得絲毫,修長手指抵著她滾燙花蕾一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