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會自行守靜字訣默默望月。以月華開啟慧能,轉爾慧能提升,獸本身就具備了種種不可思議之神通。
但慧過旺不得制亦是一病。要日月合參,利用太陽提升人的智慧,讓人具備一個理性,健康的心理。如此才能一步步的駕馭慧能。
道門之中講五神,肝主魂,肺主魄,心主神,脾主意,腎主志。
五神各有不同的修法,此修不是讓五神強,而是透過不同的手段,讓人來與五神相互溝通。
我聽了這些話,稍有明白,又有很多不懂。
於是我問陳正:";陳前輩你說與五神溝通,那我本身五神就是我,我怎麼跟我溝通啊?";
陳正聽了一笑:";你。。。。。。果然真的就是你嗎?";
一句話給我問住了,這問題我知道,';我是誰';這件事可是困擾許多哲學家的問題。聽說佛經裡有答案,但我不想看答案,我想自已一步步的來證明,來用實際行動去解答!
陳正授過我法門,就閃身自顧去一邊坐在那裡泡茶喝去了。
我自行修習,一連就是三天。
三天看下來我先對是';情';字有了一種,不可爭,不可求,順自然應勢而行的心理。然後在心性上也變的比以前更靜了,當然心理也是非常健康陽光飽滿,情緒心態都到達了一個我以前從沒有過的巔峰狀態。
我把這些講給陳正,陳正聽了只說讓我繼續守著這麼做便可。
我問陳正,現在我可以站樁行拳了嗎?陳正說可以了之後,我當著他的面站了會兒樁,打了幾路五行拳。
陳正看了他說我功夫底子確實是非常紮實,練的路子也是極正,但現在我身體力量過於飽滿,這麼站,這麼練,功夫長的可就會慢的嚇人了。
我於是問他,怎樣練才是一個正確的方法。
陳正告訴我,我在站樁,行拳的時候要讓身體虛下來,就是說不要有自已很強已經非常厲害了的意識。
要讓身體進入到柔若柳條,細如禾苗,柔軟不經風,仿大病初癒身體卻又無疾無病。精神如一覺睡醒,卻又彷彿明聰慧達無往不利的境界。
就是說先讓身體虛,這個虛卻又不是真虛,而是放鬆到極致後的一種虛靈。
自身原有十分力,現在要讓自已只有一分,甚至半分力。
只有這樣,這功夫才會繼續的增漲,如此這般到了後期也是如此。
我聽了心有感悟之餘,陳道長又告訴我,如果感到身上力大難守,非要一洩放出才能痛快的時候,他就教我意守丹田。
丹田不是指的穴位,而是肚臍深部深入進去的一片區域,那片區域是先天與外界聯絡的重要樞紐,同樣也是胎兒透過臍帶從母體汲取養分的關鍵位置。
意守了這個,等到有一天把它給啟用了,丹田活了後就算真正的以武入過道了。
我聽罷又問陳正我的玉枕一關何時能通。
陳正告訴我以武入道,這些個關隘都是通時自通的。換句話說身體到了那個層次,有了那份力它自然就通了。同樣練功夫也是如此,一些道理,拳理,等等都是練到那個地步,自然明白通了。
以心去求,想達成,反而會讓事實與願望相違背。
陳正講到最後他跟我說:";世間事皆是如此,求,則不達。不求,則更不達。欲達之,當舍求之心,行';成';之事,如此,可達。";
聽到這些話,我再次被陳正的修為小小震了一下。
上述東西其實在近代前沿的量子物理領域已經有了很多實驗了。
可是這個陳正,他一個修道人竟能講的這麼明白。
道門,古老道家,終究隱藏了多少天地間的秘密呀。
聽過了指導,我在船上航行的這段日子,一直就是對著太陽,月亮練,然後站樁,行拳。。。。。。說實話,第一次真正放鬆下來的時候,我撲通一個跟頭倒地上了。
太奇怪了,我一個站樁能站那麼久的,站樁小狂人,我竟然會倒?
細細思量又繼續站,結果發現當我按陳正道長說的法子,調節自身了後,我竟然連一分鐘都站不到。
反之,如果按之前的心意,想法去站,那妥妥兒的,什麼問題都沒有,我估計我能站半天。
差別就是這麼的大!叉豐歲號。
難怪周師父當初跟我說,站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