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責,此一去凶多吉少,所以關老弟,恕我不能跟你講明瞭。”
方勁農一揮手,做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對,是做的!
不是自然流露。
眼見如此我已經知道這方勁農應該是那種既非純小人,亦非真君子的偽君子之流。世間怕的就是這種人,純小人其實不可怕,比如我讓老大收拾的那一個,那種人不可怕。找個什麼人嚇一嚇就行了。怕的就是方勁農這種人,在外,對外都是一副堂堂的君子相。背地,私下裡,卻又是滿滿的小人陰毒嘴臉。
這人惡呀,不是一般的惡!
方勁農這時又一抱拳說:“關老弟,師兄我道號木雷子,現今道門沒落,真正習道,悟出道中術的高人更是鳳毛麟角。師兄我不才,十幾年前便已經窺探到玄門中的幾樣神通。只是神通為障,不顯不露方為真吶。”
“今次與關老弟見面,本想借全真巖一地,與關老弟共同感悟當年賀道長鑿山開巖之壯舉。奈何這等小人作崇,敗興,真的是敗興!”
方勁農說完,伸腳踢了下坐在地上的人。
我掃了眼方勁農,眼見他的舉止,心裡只覺有說不出的厭惡。但此地是華山的旅遊區,這會兒已經有幾個人走過棧道到這裡來了。
且這幾人都對我們挺好奇的。原因大概是氣場吧!
因此,眼下我還不能跟方勁農發難,直接去逼問他。
唸到這兒,我跟方勁農說:“好,那我們就先下山。只是這兩個人怎麼辦?”
方勁農一瞪眼,伸腳又踢了下地上的人說:“此等人渣,真欲除之而後快,只是這裡人多,不是一個除人的好地點。且將他們扔在此地,由其自生自滅吧。”
我不動聲色,聽完對方話後,負了手,憑欄遠眺,時不時又觀一下全真巖,感悟一番這裡的種種靈韻意,就是不搭理方勁農。
方勁農有些急了,他意欲說,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好是站在原地來回地負手假裝觀山賞景。
我等了十幾分鍾,見過來的幾個遊人又陸續離去。
我走到這那兩個讓我放倒了人的面前,其中那個圓光大師朝我咧嘴一笑說:“高人,想幹啥?”
我冷冰說:“玩!”
說完,我一把捂了他的嘴,又伸手在他脊椎由上至下來回推了一遍。
方勁農呆了,他帶的那個小徒弟也是呆了。
我搓完了脊椎,又伸手在他脖子處一摸,果然有妖筋一條。我沒猶豫,直接就給搓斷了。
放下這人的時候,對方已經是大汗淋漓就此昏死過去。
做完了這個,我如法炮製又把那個化皮肉的給收拾了!
兩人都收拾完,方勁農真的是呆了。
“關老弟,你,你為何如此的歹毒,你下手為何……為何如此的兇險?你……你這般的性情,唉,為兄真是不知說你什麼是好了,唉!”
方勁農一個勁地嘆息。
我冷冷說:“方師兄,我就此先別過了,回頭再聽你跟我講,你借我泣靈究竟想要幹什麼!在下先告辭了!”
言罷,我一抱拳,閃身,走人!
我可以斷定,圓光大師,還有那個化皮肉的,包括我在酒店遇到的那一夥人,他們全是方勁農的人。
房師太說話確實不好聽,可她說的卻也是一個真道理。我確實不能把劍借給方勁農。這是其一,其二她沒有跟我講具體的原因,應該是怕把我捲入道門的一些恩怨糾纏之中。
習道之人同習武之人一樣也有很多的差別。
那裡面,既有古道長那樣無慾清靜,大慈大悲的真道人。也有諸如方勁農這般的偽善君子。
華山一行,要時時警醒才對!
我暗暗提醒自已,待我走到棧道時,迎面正好看到葉凝等人,正疾速奔棧道前行。
見到我葉凝停了身勢,微微一怔說:“你……”
我說:“我是我,我已了結了惡人。”夾冬鳥技。
一語言罷,葉凝撲上來便摟緊了我。
我剛把這大馬刀給抱緊了,顧小哥在不遠處笑說:“長空棧道上秀恩愛,哎喲,這讓我們往哪兒躲呀,小樓兄,你說咱往哪兒躲。”
小樓抱了個大提琴盒子說:“躲不了,咱兩可憐單身狗一起跳崖吧。“
顧小哥說:“好吧,咱們一二三開跳。“
我聽這話,急忙鬆了葉凝說:“你倆別唱戲了,要跳也是大家一起跳,不過跳之前,咱先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