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幹的事兒,我是提前一個月說的。因為,要準備畢業論文什麼的,估計沒什麼時間。
今晚的局兒,我估摸也是給我送行。
凌晨一時五十分,交了車後,我打車去了指定地方。
然後,找到了一個老館子,進去看到了勇哥一行人。
都沒什麼說的,大家一個勁的誇我好。還費心幫我琢磨畢業了往哪兒去。接著,又互相留電話號。
反正是一通的寒暄熱乎。
吃到凌晨三點,人家要關門了。
我們的局才散。
臨走,我跟勇哥說了,明兒讓那人來接班兒吧。
勇哥點了頭,末了給我打了個車,我上車時,他搶著扳住車門塞我一信封。
同時他說,這是這十來天,我的工資。同時,又多給我算了五百。
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我人好,啥事兒沒有。因為,以前也有接這班人的。但經常鬧一些事兒出來,勇哥對此煩。
而我,只是開車,剩下什麼都不管。
我接了錢,對勇哥說聲謝謝,又說了經常電話聯絡,經常聚之類的話,這就坐車,回學校了。
坐在計程車上。
我把錢收好,然後望著路燈,長長舒了一口氣。
說不管,那麼容易做到嗎?
有幾次,有客人動手要打我接的人。我差點憋不住要出手。
但我牢記了周師佼告訴我的話,藏!沒藏好之前,別出手。
也就是這一念之差,就有人出來,勸,和,然後,一通的嬉笑,把本該打起來的事兒給化了。
一念之差。
我要出手。
對方是普通人,我的拳腳,那麼久沒打過人了。它們多渴呀。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