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層,一小層的窗紙。
破了。
就是另外一層天!
功夫進展如此之快,離不開連番的惡戰,現在我脖子一邊那一道劍傷的疤痕還沒有徹底消退呢。
回想走過的一段段路,哪一條都是直接要人命的東西。
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有如此快的進展吧。不然,我就像很多拳師一樣,二十三十年入化,然後,五十歲,六十,甚至七十歲才能觸碰到化髓的門檻。
武!只是戰,打!才能真正快速突破。那麼道術呢?
我相信華山一行,會讓我大開眼界!
當下,我起身回到屋裡,拿起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一一回過後,基本就是葉凝,顧小哥,小樓跟我走。杜道生和艾沫臨時接到了美利堅那邊的一個訊息,然後要回去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他們的行程可能要耽擱一段時間,所以二人說,等回來後,再跟我電話聯絡。
我和葉凝幾人商量好了行程。
第二天清早,打車去葉凝指定的地方匯合,跟著提了她的那輛越野車,我來開車,就這麼載著葉凝,小樓,顧小哥,一路奔華山去了。
路上葉凝跟我講了一件事,這事兒就是香港費家最近幾個月的變故。這些事還是香港潘師兄告訴榮師父,然後榮師父轉給葉凝的。
說是費家的兩條船出事了,碰巧這兩條船的保險又到期了,結果費家人自已掏錢給了事故中受傷的船員家屬。接著就在上個月,費家大兒子的老婆跟人跑了。這個女人一直做費家的財務,她跑了後,費家查帳,結果發現了一個很大的窟窿,後來跟這女人溝通,才知道是對方這些年來一直沉迷**,這些錢她全都在**輸掉了。
這筆錢的數額很大,幾乎動了費家的元氣了。
然後沒過幾天,費家的大兒子酒駕,出了車禍,人雖沒死,但卻受了很重的傷。並且還撞死了人。
費家於是又掏了一筆巨大的賠償金。
就在前三天,費家的二兒子因涉嫌賄賂官員,已經讓人給限制人身自由了……
我們聽了這個一時都是唏噓不已。
這人吶,遇到難事,不解事,最好還是透過人間的正道,正常的方式去處理,化解。任何的邪路,歪路,捷徑,全都是在透支福德和生命呀。
費家的事我們談了一路。
轉後到了華陰市後,我們先小小的體息一晚,第二天清早,又開車去了華山景區。
到了景區後,我們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入住進去,晚上吃了一頓晚飯。吃過了飯,各自回房休息,然後商量好了第二天早起一起去華山頂上看日出。
就這麼,我剛回到房間,後邊門就讓人給敲響了。
我以為是葉凝或小樓,顧小哥,就沒多想而是直接過去把門給開了。
不想門一開啟,外門就站了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中年人。
“你好。”
中年人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打量這人,感覺對方身上有股子說不好的氣場。
這氣場很怪,說是陰,還不像,總之就讓人感覺這傢伙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不對勁。
我問:“怎麼稱呼?”
中年人:“無名無姓,但我知道你來了華山,所以特意請你出來,然後我們一起上山見一個人。”
我說:“憑什麼?”
中年人笑了。
“你身上有一把泣靈,這把劍的劍鞘,現在還下落不明。你只配了一個自家粗製的東西把它給裝了。”
“劍這東西,尤其是有靈性的劍,劍鞘和劍刃本身就是一體的,一把劍的劍鞘除了可以藏鋒,更是可以養靈。”
“沒有了養靈的東西,時間久了,劍身上的靈性是會隨風四散的。”
中年人看著我,一臉玩味地說。
我笑了下:“那你的意思呢?”
中年人:“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上山跟我見一個人,見到了後,我把泣靈的劍鞘贈送給你。”
我說:“有這麼好的事。”
中年人:“當然,不過也要看你敢不敢來了。”
他立在門口,眼神中含了一絲淡淡的挑釁意味。
這人非常的有意思。
我看了眼他的功夫,看不太清楚,因為他不是以武入道,不知道這人練的是什麼本事。
但這話說的……
我品了一下,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