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感覺,疼,痛,脹,酸,麻,癢。再時不時的微調理,這樣站到一定階段,再把時間拉長。
否則,一上來,就往死了站,很容易,站出一個死馬。
但舊時候,由於師父都是在一個大院裡,領了一批弟子來教拳。師父手把手,教著,眼睛,神兒都在弟子身上盯著。所以,那時候又不同,那時是,要站住,站的越久越好。然後,透過站,師父來調弟子身上的架子。
是以,教拳對武者來講,也是一門大學問。怎麼依著不同的情況,不同弟子的天賦,把這個拳給教好,做到因材施教,這裡面學問,太深,太深了。
我在陽臺站了,觀清晨的街景,按標準,把動作一到位,兩條腿內側的兩根大筋,噝&;hellip&;hellip
那滋味兒!
好像有人,把我的筋給抽出去似的,我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
疼啊,太疼了。
沒別的招兒,咬牙,挺著吧!
不對,也不是挺著,而是放下,正如阮師父講的那樣,要放下疼,然後用心體會,它從哪裡來,到哪兒去,在身體裡邊,怎麼傳導的。
這個話,用現代的思維來分析,就是疼痛會引發身體產生劇烈的情緒波動。但透過呼叫我們的理性,我們會降伏情緒,並藉助疼痛,產生一種,精神,意志上的突破。
當然了,自虐那種事,不在此列!
所以,站的時候,特別要注重一個,心閒,體累。神清,氣明,呼吸自然。
我站了兩三分鐘,就停下來,然後,對著腿,敲敲打打,放到陽臺上壓一壓,抻抻腰。接著,再站。
高頻率,短時間,這是我目前練習應該抓住的要領。
站過了馬步,眼看還有時間,就跟起來做飯的母親說了一聲下樓轉兩圈,在得到一句,早點回來吃飯的話後,我下樓,在樓背面,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樹林綠化帶裡,開始了蹲著跑的練習。
最後,做完,復又改成了,撐著趴。
撐著趴,類似俯臥撐,但不要求,一起,一下,那樣的做動作,而是保持俯臥撐的姿勢,然後,儘量地抬起一條腿來。同時,感受腰,胯,胸腹部肌肉對大腿的控制,讓它不致於落下來,而不是單純的,大腿本身,來做這個抬起動作。
這個動作的最後,是要求,兩條腿都要抬離地面的。然後,用單手五根手指,摁在地上。
對了,這招兒是馬彪子教我的,他說,是他自創。
我個人覺得,馬彪子的要求,比較變︶態!真的,比較變︶態!
所以,我只勉強,能用兩手的手掌,單抬一條腿起來練習。
大運動量,伴隨的是飯量大增。
回到家裡,吃了兩大碗飯,又喝了一大碗的雞湯,收拾利索,這就上學了。
在接下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我一直讓自已在課餘時候,沉浸於這種近似苦行僧般的訓練中。
那種強度和痛苦,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兩條腿疼的時候,走路都費勁,但還好,只是一天半天,第二天恢復,接著站,接著疼。
腰疼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尤其是尾骨,尾巴根兒那裡,會有一股子往上拱的疼勁。
這種疼痛,一度讓我心生懷疑。於是,在第一週的星期日下午,我又去了馬彪子那裡。
阮師父已經走了,他正同人打撲克,看到我,他只是點了下頭,接著問,買魚呀。我說不買,他就再沒搭理我。
初始,我心裡還挺難受。以為,馬彪子怎麼不搭理我呢。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對我的一種保護。
。。。
第十七章初次換勁
readx;馬彪子不同別的武者,他身上有一股連他都駕馭不了的彪勁兒。這個勁,很可怕,發起彪來,什麼法律,道理,統統一邊去。
所以,他怕,惹了大麻煩後,把我牽連進去。
不過,既然馬彪子沒說什麼,那表明,我還沒練岔,我繼續練就是了。
於是,天天還是死磕。
晚上呢,我會跪著,趴床上,看一會兒淮南子。我儘量不讓自個兒睡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看著,看著,我彷彿看到了一個老者,正手執狼毫小筆,在我面前,一筆一畫地將那些字落在淡黃?色的紙張上。
行雲流水,渾厚蒼勁,筆鋒移走之間,宛如馬彪子和阮師父打出的一招一式。
目睹此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