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的不再是軍大衣,而是一件破舊不堪的夾克,腿上一條藍褲子,腳上套的是一雙大膠靴
他就坐在一排大盆的後邊,面前支了個小桌子,桌上擺了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剁好的醬豬手旁邊還立了一個啤酒瓶子
馬彪子這會兒正端了著裝了啤酒的杯,往嘴邊湊
眼瞅我走到近處,他放下杯,揚聲說了一句:“買魚啊”
我抖膽,一咬牙,上前說:“不買魚”
馬彪子好像沒認出我,嘟囔一句:“不買拉倒,不買上別人家看去”
說完,自顧喝酒,再不理我了
我又發了發狠勁,我湊前,大聲說:“馬彪子,你還認不認識我”
馬彪子一怔,放下酒杯,轉了頭,仔細打量了我一番,三秒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咦,你…;…;你這元神…;…;你這…;…;這…;…;”
馬彪子,突然就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不明白,他說的什麼元神,元仙兒的
但我從馬彪子表情裡看出來,他好像是還沒認出我來,於是我往前一步,鼓起勇氣說:“馬彪子,三年多以前的一個冬天,你在這大河,救了一個掉冰窟窿的裡小孩兒,當時,還有一個小孩兒站在旁邊,你給他嚇壞了,你知道嗎?”
馬彪子一聽這話,他立馬一個激靈,隨之說:“啊是你?”
。。。
。。。
第三百三十二章三個老外身上的紋身
readx;一場‘苦練’下來,眼珠子上的所謂‘神通’就開啟了。其實這東西嚴格說起來不算是神通。我說不清楚,真的講不清楚。我們現在瞭解的人類身體與事實相距太遠了。我記得以前聽過一個自閉症畫家,他能看一眼城市。就將那個大大的城市給畫下來,並且精細到建築物上的窗戶都一個不落。
他是自閉症,沒有受過什麼訓練,他那只是天生的,但既然是天生的,就說明這個東西存在,存在人類透過訓練就可以實現。什麼樣的訓練?古老道家的訓練課程可以滿足這一切。但付出的……
我迎面笑了笑,打量身上已經變的一條條的衣服,又摸了下脖子,我去。出好多血呀,不過傷口已經將鮮血結成的血痂覆蓋了,眼下應該不會再流血了。
這就是代價的一小部份而已。
往後還不知是什麼呢?這條路真的是這樣,前一秒不知後一秒的事,可能這一秒我得了一身的功夫,下一秒又因為什麼惡事,我立馬兩眼一閉,撒手歸西了。
無常!
無常的意思是,不按正常的常規出牌,事情突然而來,又突然的消逝。
比如現在吧,我感覺挺虛的!
身上有幾道傷口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它們被斬的太深了。尤其肋骨上的一道傷,我翻起來打量一眼,又用手扒了扒。血呼呼的傷口裡,一截出現在視線中的骨頭告訴我,這是我的肋骨!
我去他大爺的,真狠吶,排骨都砍出來了!
顧小哥這時走過來說:“很疼吧。”
我點了點頭。
顧小哥說:“那劍很鋒利,估計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只是現在你需要處理一下傷口。”
處理傷口,我哪裡來的醫和藥呢?
這時白女人突然站起來,跟著她不顧腰上的疼痛,瘋了似的奔到道人住的帳篷,再出來時她手上拿了一個手提箱式的戶外醫藥箱。
我看了眼這東西,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絕對超乎我的想像,這個讓我銼過脊椎骨的白女人她把醫藥箱裡的藥品拿出來。又將我一身的傷,用酒精和碘酒消過毒,末了她拿了縫合針,把我的傷口一一縫合上。
沒有麻藥!
那酸爽,讓人難忘。真的是難忘!
女版鋼鐵俠倚在一塊石頭上,一動不動地注視我。
良久,等到白女人縫合完畢,然後又找了一次性注射的破傷風試敏針給我打上後,女版鋼鐵俠看著我說:“你是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我長這麼大,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瘋子。你……你不是人。”
“他是上帝……”
白女人說了這句後,又一臉崇拜地盯著我。
我躲開了她的目光,原因是她長的實在是太難看了。這分別心。我還是有,還是沒辦法馬上消除。
過了一會兒,傷口基本沒什麼大問題後,我又補充了一些食物跟清水。
吃飽喝足身上卻倍感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