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我做的挺到位。
一下就成了。
馬彪子讚許之餘,他跟我解釋說:";跪著睡,來自道家,往根裡找是道門的功夫。其實,這國術,武學,全都是道門裡的東西。這跪著睡呢,模仿的是人在孃胎肚子裡的姿勢。這麼堅持睡下來,身上的一些慢性病,慢慢會好不說。胖的能瘦,瘦的還能胖。";
";但還是那個,貴在,堅持!";
馬彪子拍了拍我後背,示意我可以下炕了。
我麻利地轉身,穿鞋。
馬彪子沉忖說:";三天後,你到我這兒來一趟,我驗一驗你悟的怎麼樣。行!你接著練,不行!這三個功,你也甭練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國術師父傳拳,傳本事就是這樣兒。
東西教了,能不能出功夫,能不能有造化。全憑個人的本事了,沒本事,別說師父不行。而是你,真真的沒把功夫,做到正地方。
不過,當時,我倒也沒想那麼多。
我心裡揣著仇恨呢,我這得報仇啊。
有念頭,跟著領著,就有了一股子勁,做事就有了動力。
是以,雖然看起來,馬彪子教我的功夫沒那麼神秘。但我卻是認真的。
我這一番下決定,讓馬彪子看在眼裡,他朝我默默點下頭。又挪身瞅了眼屋裡牆上掛的石英錶說:";這都六點多了,再過一會兒,你得放學。我也不留你在這裡吃飯了。你回去,想辦法跟你爸媽說你去哪裡了。但你得記住,你不能露我。明白嗎?";丸廣討。
我點頭,表示懂了。
初二是晚上七點半下晚自習。
這會兒是六點三十多分。我從馬彪子這兒溜達地往學校走,正好能趕在晚自習結束,回去取書包。
至於,跟爸媽,老師那邊的交待,我就在路上,慢慢想吧。
當下,拿定了主意,我這就跟馬彪子告辭,整理了衣服,離開這裡,直奔學校去了。
到了學校,正好趕上放學。
我站在校門口,看一**往外走的人。
不大一會兒,我見著大虎了。
大虎是我同桌,性別男,學習不怎麼樣,平時也挺喜歡打架什麼的。
他也不是跟我一起讀到初二的,他是初一下學期,從五中轉過來的。轉學的原因,是跟老師頂著幹,讓老師打了,然後他還手,拿椅子給老師砸了。
由於性質比較惡劣,他讓五中開除。後來,他爸想辦法,託關係,轉到我們一中了。
一中原來沒有初中部,初中部是四年前才成立了。
也是為了擴招生源,所以,學校就留了他。
老師估計是看我比較文靜,所以就將大虎安排跟我一桌,希望藉此影響他。
我立校門口,遠遠躲開一群抽菸,罵人,斜楞眼瞟女學生的社會小混子。我看到大虎後,我朝他喊了一聲:";大虎!";
一個,個子不是很高,但長的很壯實的平頭男生應了我的話。
他悶頭,拎了兩個書包,快步走到我面前。
";咋地啦,聽說你讓人打了。是齊凱?你咋惹他了?";大虎把書包遞給我。
我接過:";別說了,這事兒,我自個兒想辦法解決。";
大虎一推我:";能不吹牛逼不!自個兒解決,齊凱那麼好惹的嗎?不行,我喊我小舅,讓他找幾個社會人收拾他?";
我說:";不用,不用了。對了,老師說啥沒有。";
大虎:";沒說啥,好像通知你媽了。你爸,你媽,來了一趟,這會兒應該是領人找你呢吧。";
我說:";行,我這就回家。";
大虎:";有事吱聲兒啊。";
";嗯,一定。";
大虎一片好心。
不過,齊凱高年級,又是出名狠人。大虎對這,應該也打憷。
行了,自個兒夢,自個兒圓吧。
我告別大虎,接了書包,一步步往家走。
到家,看到家裡邊黑了燈,我上樓,開門,打了燈,坐那兒開始等我爸我媽。
半個多小時後,爸媽回來了。
但他們沒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