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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瞎子:";甭說那個,你們八極,對我這一脈的祖師有恩,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應該,應該的。。。。。。咦,這孩子醒了,快,跟我搭把手,把這藥捻子給上了。";
說話功夫,我見程瞎子和馬彪子就過來了。
也沒說什麼,只問了我,好不好。
我答了個好。
程瞎子就伸手,從馬彪子託的一個木匣子裡,取過一根手指長粗,頭髮絲粗細的繩子。
那繩子,很細不說,上面隱隱泛著油光。我下意識,抽鼻子聞了下。竟然滿屋子雞湯香味中,聞到了一絲好聞的藥味兒。
這個,是會東西啊?
我愣神功夫,程瞎子伸手將藥繩繫到一根針的針尾上,接著,手極靈活地繞了幾圈,就將把藥繩給拴上了。但是呢,繩還沒貼死,尚留了一個截的捻兒,向上支愣著。
我看這程瞎子,雖說他眼睛看不見,但這人,竟然跟有眼睛一般,伸手探針,取繩,纏捻,動作絲毫不顯生硬。
厲害,這真的是厲害呀。
我在心裡佩服著。
不大一會兒,程瞎子把藥繩都纏完了,拿了一盒火柴,劃火前,他跟我說:";孩子呀,一會兒呢,你先是感覺到燙,然後,會癢,那個癢勁兒,很霸道的。你得忍著,不能笑,也不能動彈,明白嗎?一笑,一動彈,這氣血就亂了,我之前那功,也就白做了。";
我說:";明白,明白了。";
程瞎子朝我笑了下,接著,哧,划著火柴,奔著一根藥繩一燎。
呼一下子,那針尾就閃出一抹藍火苗,轉眼功夫,我先是感覺肉裡邊一燙,隨之好像鑽進去條小蟲子似的,那個癢啊,還真挺難受的。
我暗暗忍著,儘量讓自個兒,不出聲,不動彈。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