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針,燙一下,也就齊全了。只是,這七天時間,不能讓他沾葷腥。一點肉,都不能碰。";
馬彪子:";嗯,這孩子有股子韌性,這事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瞎子啊,這次,我特意去省城把你接來,走的時候,讓你帶了幾味藥。那藥。。。。。。";
程瞎子:";知道,你要我救的肯定還有旁人。那個急嗎?";
馬彪子:";急也不急這一天半天的了,先把這孩子醫完,明個兒,咱再去那個地方。";
程瞎子:";行啊,好歹也是跑一趟,醫一個也是醫,醫兩也一樣。";
馬彪子:";有勞,有勞了。";
程瞎子:";甭說那個,你們八極,對我這一脈的祖師有恩,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應該,應該的。。。。。。咦,這孩子醒了,快,跟我搭把手,把這藥捻子給上了。";
說話功夫,我見程瞎子和馬彪子就過來了。
也沒說什麼,只問了我,好不好。
我答了個好。
程瞎子就伸手,從馬彪子託的一個木匣子裡,取過一根手指長粗,頭髮絲粗細的繩子。
那繩子,很細不說,上面隱隱泛著油光。我下意識,抽鼻子聞了下。竟然滿屋子雞湯香味中,聞到了一絲好聞的藥味兒。
這個,是會東西啊?
我愣神功夫,程瞎子伸手將藥繩繫到一根針的針尾上,接著,手極靈活地繞了幾圈,就將把藥繩給拴上了。但是呢,繩還沒貼死,尚留了一個截的捻兒,向上支愣著。
我看這程瞎子,雖說他眼睛看不見,但這人,竟然跟有眼睛一般,伸手探針,取繩,纏捻,動作絲毫不顯生硬。
厲害,這真的是厲害呀。
我在心裡佩服著。
不大一會兒,程瞎子把藥繩都纏完了,拿了一盒火柴,劃火前,他跟我說:";孩子呀,一會兒呢,你先是感覺到燙,然後,會癢,那個癢勁兒,很霸道的。你得忍著,不能笑,也不能動彈,明白嗎?一笑,一動彈,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