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隱居的地方點已經暴露,現在有人正準備帶老先生回國。姜大先生怕路上有什麼危險,所以他讓我過去接應。”
龍觀在講到這兒,腦上忽地浮出一絲極痛苦的表情。
這時一個站在他身邊的毛子。遞給了他一瓶伏特加,龍觀在接過仰頭喝了好幾大口後,這才借酒勁把這股鑽心的疼給壓了下去。
龍觀在的情況看的我是一陣揪心,當下我讓他先別說話。而是跟葉凝一起扶他去了院子西北角的一幢小別墅,進去走到客廳,我讓龍觀在倚躺在沙發上後,我伸手給他胸口的衣服輕輕掀起來一角掃了眼裡面的傷口。
然後我呆了一下。
胸口那兒的一大片肉連同肋骨已經全都沒了,只坦露了一片混合了內臟包膜還有結締組織的紅呼呼的血肉。
“這是誰幹的呀。”我咬牙,握了下拳頭。
龍觀在輕輕呼了一口氣說:“怪我輕敵,沒想到那白熊瞎子那麼厲害,竟然像人一樣,懂得功夫的靈活閃避之法。白熊力大,沉猛 ;,又按人的法子進行了系統的訓練,它那身子骨,一般拳腳都沒法把勁送進去。”
“單論拳腳倒也罷了,可壞就壞在那裡面還有人會用法術。我得提了心勁。在破了術法的前提下,再跟那白熊來打,這不。一個疏忽,讓那傢伙掏了一個爪子。”
我聽了一番的感慨,也是怪自已怎麼就沒能早點過來呢。
當下,我一邊給龍觀在檢查傷勢,一邊聽他講這一番的經歷。
龍前輩的傷,說重也不是很重,但說輕也是不輕。原因是大白熊那一爪子雖說是把皮肉,骨頭給掏沒了,可是它沒傷到龍觀在的內臟。
內臟不受傷性命就沒事兒。可是這少了許多的皮肉骨頭,一身功夫往後肯定是要大打折扣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學會了齊內通外的本事,招來了外力,這才有了一肘轟飛那白熊的實力,要不然的話。最後即便我把那東西給放倒了,身上也得落一兩道消除不了的傷痕。
高術江湖的這一劫就是這樣,龍前輩他走到這一步,該到好好歇一歇,退出去安養晚年的時候了。
不過這話我沒說,只是在心裡匆匆那麼一過後,我便繼續聽龍觀在講他的經歷。
龍觀在的這段描述中,他提到了一個人,這人叫姜大先生。
按他說法,這個姜大先生是坐鎮香江的一個大人物。
大先生是道門出身,他去了香江後,一直負責盯著香江的那些小妖小鬼們,讓那些人不要胡亂去用道門術法來坑人錢財。
因為香江相對內地來說,那裡的環境土壤比較好,各家各戶,對傳統文化中關於鬼神仙道之流的信仰都比較深。 ;網
別的不說,內地南方還好,基本長江以北的很多城市和地區家裡都不供什麼先祖靈位了。可很多香江的本土居民,尤其五十往上的阿叔,阿婆家裡基本都有這樣的牌位供著。但同樣,有了這樣的一個土壤就給了騙子們,邪師們以滋生的機會了。
姜大先生的工作,相當於一個道家的公共安全人員,哪個道士,術士,要是用道家的法子坑人,騙人,他就會找過去,把對方身上的功夫收了後,再想辦法補償上當受騙的那個人。我此時聽龍觀在把姜大先生的來歷講了一遍後,又跟他對了一下那人的相貌。瞬間我就想起一個人來了。
那人就是我在香江海邊遇到的釣魚老頭兒。當時他說他是領了天命的人,然後在跟我說了幾句話後,我看著他的背影,有心想要衝過去問個清楚,可一身的神,一身的勁卻又使不出來。轉爾,那個要衝過去的想法,也在腦子裡消失了。
現在看來,當初點撥我的那個釣魚老頭兒就是龍觀在講的這個姜大先生。
姜大先生讓龍觀在來到新西伯利x後,龍觀在說他當晚就去了位於城市另一頭的那個私人小莊園。
結果,還沒到近前,他就讓人給攔下來了。龍觀在的脾氣是哪個也不慣,他下車就動起手來。三兩下,給幾個玩桑搏的傢伙放倒了之後,有隻大白熊嗷的一嗓子就衝了過來。龍觀在當時驚了一大跳,然後他打起精神跟那東西鬥了一分多鐘,一個閃失,他就讓大白瞎子給掏了。
無奈他轉身就跑路。
龍觀在是做生意的,早年這個國家解體的時候,他曾經過來做了幾筆很大的買賣。然後他就認識了這麼一位住在新西伯利x的高官朋友。
於是,他一路打車,倒騰,輾轉就來到了現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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