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女強人。我想房師太這才是真正的女強人!
同樣房師太身上散發的是真正強大的女德。
曾經某個年輕小妹子身上所謂的女德,跟這完全沒有任何相提並論的可能。
一個人的德行,情操,毅力,能力,等等一切不是在順境中體現出來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逆境中體現的東西。
有錢,衣食無憂,住大豪宅,擁有好車,沒有工作上的煩心事,我想很多人都能陽春白雪,都能去喜好風雅之事,然後再去學習一些東西。
可面對逆境呢?
如房師太這般的境地下,我想很多人瞬間就垮了。
但房師太沒有。為什麼?因為她身上擁有的是真正的那個德字,是真正女人修出來的那個德字!
房師太講到最後的時候,附近的人都沉默了。
我再看程素玲,她沒有哭……
除外她不僅沒有哭,在房師太講述的過程中,她不是跟隨師父的回憶,一起去回味那些艱苦的日子。與其相反的是,她一直都在關心那個奪走了她心的男人汪迎松。
情字!
一個最容易讓人迷失本性的字。
情字處理的好了,可以兩情相悅,水乳茭融,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滿小日子。
處理不好了,那就是雞飛蛋打,家破人亡。
這個情字,都不用提普通的老百姓,也不用說高術江湖裡的這些人。因為就神仙而言,他們對一個情字把握不好,輕的關進天牢,重的直接就打入畜牲道了。
不是沒這樣的神仙,那位偉大的豬悟能同志,當年不就是犯了個人生活作風錯誤,從而在嫦娥同志身上栽了一個天大的跟斗嘛。
一個情字,從古至今,困住了多少的英雄好漢,也蒙了多少痴男怨女的眼吶。
所以,程素玲入迷如此之深,倒也不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可憐房師太,含辛茹苦養活大了這麼一個等同於女兒般的弟子,最終得到的卻是一個背叛的下場。
師太不會親自動手,她也不忍心去動手。
剛才這番話,已是給了程素玲最後一次機會了。
可惜,她沒有把握住。
那麼好……
誰讓我習武呢,習武之人,做的就是俗話說的,惡人的般的事。
我朝房師太一抱拳說:“前輩,等下,方便的話,還是關了六識吧。”
房師太眼角流了兩行濁淚,末了,她努力點了點頭。
關了六識,是道門中的本事,意思就是切斷外界與自身的聯絡。
轉眼功夫,我見房師太坐好了,便走到了程素玲面前,她仍舊在關切地扶著汪迎松:“松哥,你怎麼樣了,松哥。”
後者不停哎喲之餘,一個勁地說:“我好疼啊,這裡疼……”
“松哥,哪裡,我給你看看。你們怎麼回事兒,怎麼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快,快給他醫治啊。”
程素玲擰頭跟眾人大呼小叫,卻絲毫不管她的授業恩師房前輩一個字眼。
事出都有因,程素玲變成這樣,與房師太的嬌慣不無道理。
所以……
行了,該是我做壞人的時候了。
我擋在了程素玲面前說:“程素玲別的我不說,你偷了房師太一塊羅盤,你把羅盤交出來,給我們把事情辦完,你想怎樣,我都不管。”
程素玲下意識捂了下胸口:“我不交,你,你們不把我松哥醫治好,我不交,就是不交。”
我這時看了眼身後。
包括龍觀在,顧惜情在內的幾個人眼中迸射出一股子想要殺人的衝動。
我想了下又對程素玲說:“你們是真愛嗎?”
程素玲:“是的,松哥是我真愛,他就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他,他為了我痴守了三世,他三世獨身一生,只為了能夠在今天等到我。”
程素玲一臉認真。
我看了眼龍觀在。
龍觀在會意間,他走到汪迎松面前說:“姓汪的,我是誰,你知道吧。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吧,這位,姓關,名仁。他的手段,你好像還不知道。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他的手段比我還要厲害數倍。好了,我也不求你做別的事,你把這幾年幹過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一遍,這就妥了。“
汪迎松抬頭,哆哆嗦嗦地看了眼龍觀在,然後他招了。
沒打就招了。
汪迎松會圓光術,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