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吸毒的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人會在意。
林鶯看著手中的小袋子,裡面只剩下一小點,但是她卻好似看到了一小袋的黃金一般。
就這麼一小袋東西,讓無數英豪彎了腰。
很快化驗的人員給林鶯打了個電話。
林鶯接通電話後聽著對方的話語。
嘴角勾起,更加興奮了。
致幻性高,成癮性高,而且依賴性也很強。
也就是說吸了這個東西,就不會喜歡別的東西。
那麼這東西,如果產出,基本上就可以成為市場霸主級別的產品。
接下來她就要去了解一下這東西的價格。
秦墨雖然說這是從他地盤上找出來的。
但是林鶯根本就不相信,她更加相信的是這東西就是秦墨弄出來的。
不管是他從哪裡把這東西弄出來。
既然他敢把這個東西給自己,那麼肯定是有需求。
不論是什麼需求,林鶯覺得都可以答應秦墨,這東西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此時酒店內。
杯光交錯,幾人推杯換盞,白訊文就好似一個小丑一般,在眾人之間遊走。
秦墨幾人也是虛偽的與白旭文推杯換盞聊著天。
一場宴席,酒喝了,飯吃了。
白訊文覺得自己和秦墨的關係拉近了。
醉醺醺的白訊文,強撐著將幾人送走後,望著離去的車,他瞬間癱坐在地上。
打了個酒嗝。
坐在車上的四人車開出一段距離後,紛紛笑出了聲。
在吃飯的時候就是演戲,不斷地演。
讓白訊文覺得自己混入了其中,推杯換盞不斷地吹捧著白訊文。
飯都吃了,吹一吹對方滿足一下對方的虛榮心也沒什麼問題。
回到家中,秦墨趴在了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
翌日清晨。
秦墨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軟。
從床上爬起後伸了個懶腰。
就聽道一聲刺耳尖銳的驚叫:“啊!!!!!”
“啊!!!!”秦墨被這忽如其來的叫聲嚇到,連忙一跳站在角落裡,就好似土撥鼠尖叫一般,也叫出了聲。
聽著秦墨的叫聲,坐在床上的孟鈺,有些懵逼的望著秦墨。
你叫什麼?
這特麼不該是我叫的嗎???
而此時站在角落裡的秦墨,望著一臉懵逼的孟鈺,長鬆了一口氣。
嚇死爹了!
從床上起來的那一瞬間秦墨就察覺到了有問題。
陳舒婷都不在了,自己怎麼可能還有歐派摸?
既然沒有歐派摸,那麼自己怎麼可能大早上的在自己的臥室摸到軟軟的東西?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是孟鈺的歐派。
畢竟她是自己家裡唯一的女性。
既然都這樣了,那怎麼辦?自己都醒了她肯定也醒了。
所以秦墨隨著孟鈺的一聲尖叫,他急中生智,也叫出了聲,玩的就是個先發制人。
望著一臉懵逼的孟鈺。
秦墨連忙質問道:“你怎麼在我床上???”
額…
孟鈺聞言愣了愣,打量著周圍,這裡的確不是自己的臥室。
她就記得,昨晚喝了點酒,然後和秦墨回了家。
完事自己怎麼睡在秦墨的床上了??
望著自己凌亂的衣服,她長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的衣服還在,秦墨的衣服也還在。
那就沒……
嗯!不對,孟鈺一瞬間靈光一閃,連忙委屈巴巴的望著秦墨叫道:“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你昨晚把我拉到你的房間。”
說著她委屈巴巴的流出了眼淚,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嫁人嘛~你要對我負責。”
“勾八!”聽著孟鈺的話秦墨氣急敗壞的叫道:“我倆衣服都沒脫,負責?你丫是訛我呢??”
“可是你都…”孟鈺噘著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歐派,蓋子都歪了漏出一半。
額……
望著眼前的孟鈺,秦墨嘴角一抽,得,這個倒是沒話說,自己這純屬就是和陳舒婷睏覺的時候養成的習慣,下意識的就喜歡捏一些東西。
見秦墨不說話,孟鈺再次對著秦墨威脅到:“秦墨,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