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感嘆了一聲。
就剛才那副場面,自己竟然能夠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看來自己來到這裡後的確變了。
車輛離開茶莊,緩慢的行駛在道路上。
聽著音箱內的輕音樂,秦墨叼著煙,望著窗外的綠林與那金黃色的麥田。
空氣中帶秋季獨特的芳香,那是樹葉雜草枯黃的味道。
腿打斷就這樣慢悠悠的開著車,在周圍閒逛著。
車輛行駛在鄉間的小道上。
“九爺爺~你去哪裡了~”坐在家中別墅的田竟,望著向著自己走來,較深呼喚著自己的林鶯,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異樣,一如往常一般。
林鶯穿著一身小短裙,走到了田竟的身旁,側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摟著田竟嬌聲道:“找你好久了~九爺爺你去哪裡了?”
望著靠在自己懷中的林鶯,田竟伸手摟住她的細腰,笑著說道:“去見了幾個老朋友!”
“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鶯聽著田竟含糊其辭的糊弄,她也不敢仔細過問,生怕田竟察覺出什麼。
只能頷首,故作不在意的靠在田竟的懷中,委屈巴巴的說道:“有人欺負我。”
“誰?”田竟聞言,虎目一睜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
聽著田竟那憤怒的話語,林鶯內心鬆了口氣,看來田竟還是和平常一般寵溺自己。
那麼自己手下聯絡不上是別的原因嗎?
她靠在田竟的懷中,委屈巴巴的叫道:“就是那個秦墨。”
明明幾十歲的人了,卻還像是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小女孩兒一般的對著田竟撒嬌告狀。
因為林鶯明白,田竟就吃這一套。
“秦墨?”聞言田竟目光一閃,摟著林鶯腰部的手不由的一用力。
林鶯的嘴裡發出一聲嬌哼。
“疼~~~”
“哦~”田竟聞言,連忙故作心疼的說道:“是九爺爺的錯,說吧他怎麼你了?”
林鶯不滿的拍打了一下田竟的胸口,隨即說道:“我公司和他的公司有些業務上的往來,然後我請他吃飯,他竟然想佔我便宜。”
“你說他討厭不討厭嘛~”
那矯揉做作的模樣,讓田竟內心極為厭惡,若是以往他還挺享受她這般模樣。
但是知道她想對糖果下手後,田竟便越發覺得林鶯噁心。
而且從之前林鶯和白迅文的錄音中看,她似乎和白迅文也不清不楚。
噁心!娼婦!!!
田竟內心不斷的謾罵著林鶯,表面卻還是一副寵溺的模樣。
“他竟然想佔你便宜?”田竟猛然一拍桌面,驟然起身。
林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望著林鶯不滿的眼神,田竟連忙道歉:“抱歉抱歉,我這不是太生氣了嘛,沒摔倒你吧?”
林鶯聽著田竟的道歉,嬌哼了一聲。
見林鶯不說話,田竟立馬叫道:“我馬上叫人給你要個說法,這秦墨來了洪川是不是飄了?”
“連我的女人也敢碰!!!”
聽著田竟霸道的話語,林鶯知道目的已經達到,連忙說道:“哎呀九爺爺,算了吧,秦墨他也沒佔到什麼便宜,事情也不大。”
“您不是還要和他合作嗎?九爺爺的安排更重要。”
林鶯一副以大局為重的模樣,對著田竟茶言茶語。
聽著林鶯的話,田竟摟著她的腰點頭說道:“等合作完成了,我肯定幫你出氣!”
“嗯~”林鶯連忙靠在田竟的懷中頷首道:“我就知道九爺爺心疼我~”
若是秦墨聽到林鶯的話,指定給她倆大嘴巴子。
為了守住自己的清白,秦墨就差自宮了。
奈何不了林鶯上杆子白給。
林鶯並未直接給田竟挑撥他和秦墨的關係。
而是循序漸進的,一點點的加深田竟內心對秦墨的不滿,那麼等田糖果被綁架的時候,引爆田竟心中的怨恨,這樣田竟才會痛下殺手。
否則以田竟這般城府,最多也就是讓秦墨做出賠償。
林鶯想的很美好,那就是與田竟想的一樣,通吃。
田竟想要吃了秦墨的產業和林鶯白迅文的產業。
林鶯想要藉助這個機會解決秦墨田竟。
因為林鶯也清楚,若是不借助白迅文,她根本弄不了秦墨和田竟。所以白迅文她並不想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