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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
秦墨的辦公室內。
傷勢嚴重的都送去了醫院,其餘傷勢輕一點的隨意的縫合一下綁個紗布。
就這樣,眾人隨意的散坐在周圍。
叼著煙。
“剛才我起碼砍死三個!”
“我沒砍死,就刀了幾個。”
“媽的這些緬川佬還別說,真的狠!一個二個和不要命一樣。”
“再不要命,還能比得過我們?我們三十幾個打二百來個!”
眾人就這樣吹著牛,露著自己的傷勢,相互吹牛聊著自己的戰績。
這一幕,讓秦墨想到了以前小時候他去打群架。
打完之後,小夥伴幾個說著自己是怎麼打的。
“沒事吧?”見腿打斷被人攙扶進來,脖頸上也血淋淋的。
秦墨眉頭一皺,連忙從椅子上起身。
見狀腿打斷連忙抬手:“沒事沒事!就是脫力了。”
他的聲音沙啞,乾咳了幾聲,癱坐在秦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在下面碰到一個臉上帶紋身的,那人不太好打!”
臉上帶紋身?不太好打?
秦墨目光一閃,莫不是他說的那個人是阿勤?
臥槽這小逼崽子還沒被抓?
那可是金飛手下頭號心腹打手。
這房慶隆有夠垃圾的啊,這人從他們的看守下跑了,到現在都沒被抓住。
嘖嘖嘖。
老房啊,你可是要遭老罪了啊。
坐在老闆椅上的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一個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
以金飛田竟為首的販毒團伙,夥同境外勢力對,警方線人發起報復性攻擊,而警方卻姍姍來遲?
有意思吧?這一份檔案交給下面的人在潤色潤色,核心觀點就是這樣。
寫一個萬字的文交上去。
這房慶隆估麼著皮都要被拔下來一層。
而且涉及上百人跨境。
在這樣的鬧市區,在一家公司裡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他們竟然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出警。
蕪湖~
這次房慶隆要是繼續和自己吆五喝六,那麼就別怪自己了。
是他自己先不講武德的。
警笛聲姍姍來遲。
閃爍著的彩燈,和汽車的轟嚀。
聽到那響起的警笛聲,秦墨嘴裡吐出一股煙霧。
一旁的楚玲端了杯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前。
隨後站在了他的身後。
她跟著林鶯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
那麼多人,一眼看下去,就只能看到一個個頭在哪裡蠕動密密麻麻的人影。自己公司裡的員工都還沒他們叫來的人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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