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你先帶秦墨在莊園裡逛逛!”
“我和你鶯姨聊聊。”田竟一臉慈祥的拍了拍田糖果的小手。
田糖果聞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林鶯,微微頷首:“那過會兒你記得幫我煮碗麵喔~對了秦墨也要一份。”
“好~”田竟聞言一臉寵溺的點了點頭。
目送著田糖果走到秦墨的身邊。
拉著他走出去。
從客廳走出。
秦墨打量著周圍,對著田糖果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從你爹這兒拿點東西走,算不算劫富濟貧?”
“算吧~”田糖果打量著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以前小時候這裡的裝飾還沒有這麼豪華,不過一點點的修建起來。
這裡佈滿了她童年的記憶。
她對著秦墨指了指方向後說道:“跟我來。”
說著她走出了屋內,向著草坪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走去。
走到房間門口,她伸手開啟門後,雙手環抱在胸前:“這裡面都是別人送我爹的東西,不然就是平常買來的一些亂七八糟送人的東西。”
站在門口的秦墨,看著那上百平米的房間內,整整齊齊的堆疊這一堆的東西。
華子是按箱來算的,茅臺是按堆算的,還有一堆土特產。
放在看著就不便宜的盒子裡。
田糖果走到了屋內,隨意的走到一排茶葉前。
伸手拿了一堆的茶餅:“聽我爸說,他在普洱有那麼幾個茶莊,能放在這個房間裡,估摸著都是好茶,都拿走吧!”
“反正我爹被抓了,這些東西都得充公!便宜你了。”
田糖果一副看開了的模樣,在屋內挑挑選選著東西。
作為一個二代,她自然不缺少眼力見,知道什麼東西的價值最高。
站在門口的秦墨,叼著煙,深吸了一口。
看著田糖果的模樣就知道,她是在靠轉移注意力隱藏自己的悲傷。
不過也無所謂了。
秦墨就好似一個旁觀者一般,抱著手看著田糖果。
他又不是個種馬,看到好看的就想上。
看了眼田糖果,秦墨伸手緩緩的將倉庫的門拉上。
給田糖果一個私人的空間。
他站在門口。
從兜裡拿出煙盒,伸手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根菸。
用菸嘴在煙盒上懟了懟。
將裡面的菸絲懟緊實。
指尖夾著煙,湊到嘴邊,用火機點燃香菸。
他深吸了一口煙。
對著天空吐出一股煙霧。
從兜裡拿出手機,此刻他的內心十分複雜。
說到底,他其實也就是個普通人。
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自己的所見所聞,讓他並不算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通訊錄,一眼看不到頭的通訊錄。
似乎也沒有一兩個可以說話的人。
此刻的秦墨也想找個人說說話。
他思忖了片刻。
給陳書婷打了過去。
電話中的彩鈴伴透過傳聲器傳出。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一首十分經典的老歌,聽著鄧小姐的歌聲,秦墨慢慢的走在草坪上。
身後屋內的抽泣聲,也逐漸消逝。
歌才唱了兩三句,電話便被接通。
“喂!”
陳小姐那獨特的中低音在秦墨的耳邊響起:“怎麼了?”
此時,建工頂樓辦公室內!
陳書婷面前堆疊著一摞檔案標書還有設計圖紙。
她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終於有了片刻休息的時間,從辦公椅上起身,端著自己的咖啡杯走到了一旁。
用肩膀夾著手機,給自己衝研著咖啡。
“想你了。”
似乎聽出秦墨的情緒不對,陳書婷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她恍然才想起,貌似自家男人也才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在這個年紀,他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東西。
他話語中的疲憊,讓陳書婷心痛不已。
但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也不能直接去問,隨即轉移話題道:“既然想我了,那你不如說說,今年過年,咱們在哪兒過?”gonЬ
“是回京海?還是在洪川?”
“聽說南省那邊過年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