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接近一個小時的問詢後。
秦墨看著起身的三人,也一同起身相送。
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
安欣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深深的看了眼秦墨,意味深長的說道:“希望你能夠堅守住你的底線!”
“我一直都是原來的我,從未改變!”秦墨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眼前的安欣。
“希望如此!走了!”安欣對著秦墨擺了擺手,向著遠處走去。
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秦墨靠在門框邊。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老大,你說安sir是不是看出什麼了?”一旁的祁愛國湊到了秦墨的邊上,詢問了一句。
靠在門框邊的秦墨聞言鄙夷的看了眼祁愛國:“這還用看?明眼人都知道我在這事兒中為自己謀利!”
“剛才我把金飛死的鍋甩到了莫少欽的頭上,他們又不知道莫少欽死沒死!”
“他們去調查一下也能知道,我們的確在緬川和莫少欽的人交火!死了那麼多人,連村子都被我炸了一半,這事兒他們隨便問問都知道。”
“所以我們是為了幫助房慶隆和其餘人撤離吸引了莫少欽的火力,懂?”
“至於田竟為什麼自首?那肯定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手下的人都死完了,就算出了緬川也沒辦法活!懂了吧?”
“一切都是合理的!就算賬戶裡的錢沒了,那也是莫少欽弄的,反正銀行的監控也沒了!他們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
這就是秦墨為什麼喜歡在規則了,有規矩,那麼他們就算要辦自己也得按照規矩辦事兒。
只要田竟哪兒不鬆口,那麼他們肯定是不知道這錢的去向。
田竟把資金賬戶告訴當地,當地和銀行所在地交涉後將賬戶凍結,找不到錢,最後只能把鍋扣在莫少欽的頭上。
至於田竟鬆口?呵呵,秦墨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悶不作聲的田糖果。
這人還在自己手上,田竟就不可能鬆口把自己的事兒給說出來。
當然如果他們硬要挑刺肯定還是能從自己身上找出許多的問題。
不過這樣的代價他們願意承擔嗎?
不願意!還是那句話,沒有明確的證據,他們不會動自己。
寧願什麼都不做,也不願意犯錯。
像是安欣這般人,可沒有那麼多。
秦墨覺得安欣這老小子指定是揹著自己有點事兒。
不過無所吊謂,讓他查!
等下面的人陸陸續續的培養起來之後,自己就可以轉居幕後。
從兜裡拿出香菸點燃,秦墨笑著搖了搖頭,走回到了桌邊緩緩坐下。
樓下的車內。gonЪoΓg
郭少欣看了眼連忠和安欣:“白家的事兒不和他說一聲嗎?”
“不了!”安欣目光一閃,看著一旁的連忠和郭少欣:“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回到洪川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調查白迅文家的事兒。”
“所以他自己很快就知道白家父子倆失蹤的事兒。”
此時,辦公室內的秦墨看著眼前的楚玲向自己彙報調查白家的事兒。
“白家父子倆在林鶯和蘇巴被抓的那天就失蹤了!”
楚玲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秦墨:“老闆,要小心吶,聽說白迅文他媽在被田竟抓的那天……”
楚玲有些猶豫,她看了眼邊上不遠處坐著的田糖果。
看著楚玲欲言又止的模樣,秦墨和田糖果都明白,估計那一天白迅文他媽就被田竟給噶了。
白迅文和林鶯做局想殺了田糖果,那麼他和白家之間就沒有和解的可能性。
所以對於這件事,秦墨沒有絲毫的意外。
只有田糖果沉默與眼中飽含的痛苦。
或許她到現在也不太敢相信自家老爹竟然是這樣的人。
而且還做出這樣的事兒。
但是這也正常,一個人遭受劇烈衝擊時,有些人就會這樣腦瓜子一片空白,混混沌沌的反應不過來。
你要說她悲傷和難過都有。
她表面上沒有什麼情緒,只是因為受到的情緒衝擊較大,因為從未接受過這樣大喜大悲的變故。
活了這麼二十幾年順風順水,所以導致她現在都是懵懵的。
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她才會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這段時間,田糖果總是下意識的緊隨著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