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坐在了張國臣的邊上。
孟鈺則坐在了秦墨的身側。
對方因為孟鈺家的關係,所以對自己才會顯得十分親暱。
但是雙方並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
當秦墨落座時,宴會廳內,窺伺著主桌的一群人已經記住了秦墨和孟鈺的樣貌。
內心就像是貓抓一般,想要了解對方的身份。
可是卻沒有那個膽子。
從剛才張國臣的態度上來看,雙方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不簡單。
而且看起來這般年輕,張國臣就如此在乎,那麼足以說明二人的身份是張國臣都需要慎重對待的人物。
一群人羨慕的看著那一個主桌上坐著的一男一女。
“小鈺,你這結婚這麼大的事兒都沒和叔叔說,你可得道歉!”張國臣坐在椅子上,一副生氣的模樣,板著臉看著孟鈺。
孟鈺則嫣然一笑開口道:“其實還沒結婚,但是家裡都清楚,我和他都已經在一起十年了,不過因為一些問題,所以暫時還沒辦婚禮而已。”
聽著這句話,張國臣的眼中閃過一道晦暗的光芒。
是什麼讓一個副省的閨女,能心甘情願的跟隨著對方?
而且張國臣記得,也是十年前,這老孟忽然和吃了藥似的一路高升。
從一個市局的局長,成了市長,之後又在幾年的時間裡,迅速的升到了省內,又成了副省。
這個時間點不得不讓人懷疑,是因為父憑女貴。
一時間張國臣腦補出了一部大戲。
那就是因為秦墨的原因,所以孟德海才能步步高昇。
他猜的的確沒錯,但是秦墨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哪怕現在孟德海也不會給他太多的便利。
除非一些較為正規的渠道,而且都是資質符合的。
但是顯然張國臣認為秦墨背後有大能量。
所以連孟德海也不會催促二人結婚,反而讓孟鈺就這樣和對方相處十年。
一時間張國臣躬著的腰不由的也直了起來。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看著張國臣的小動作,目光幽幽的看了眼秦墨。
而孟鈺則俏皮的k了一下秦墨。
顯然這話她就是故意說給對方聽得,而且說的很是曖昧,就是為了讓對方多想。
這娘們,才在生意場上摸爬了多久,已經和狐狸似的。
宴會廳中悠揚的音樂,一桌子的人百八十個心眼子。
幾個加起來幾百歲的老頭老太,不斷地試探著秦墨。
一群人欺負他一個小夥子。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與幾人推杯換盞,臉上的肌肉都已經快笑的僵硬了起來。
而此時忽然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內的交流聲似乎都小了許多。
坐在秦墨身旁的張國臣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一名白髮中年男子,不由得對著秦墨開口說道:“小秦,過會兒我帶你認識一下。”
“他可是昌武正兒八經的土皇帝,連我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看著身形略顯魁梧,頭上帶著斑駁銀絲,就好似一頭年邁的雄獅一般的趙嘯聲。
這還是秦墨第一次見到他的本人,之前看的都是他的相片。
說著張國臣湊到了秦墨的耳邊低聲道:“他省裡有人。”
聞言秦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一副淡然的模樣,目光沒有絲毫的波瀾,微微頷首,示意自己知道。
坐在一旁的張國臣看著秦墨那一副不以為然的做派,一時間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剛才一桌子的人都沒有從秦墨的身上試探出任何的東西。
足以證明,這人經常在這樣的場面上混跡,所以才能不留下任何的破綻。
看來這昌武又來了一位高人啊。
張國臣敏銳的察覺到了秦墨這次的來意似乎非同一般。
趙嘯聲來到了宴會廳後,便大步昂揚的向著主桌走來。
坐在椅子上的眾人再次紛紛起身。
而一旁的孟鈺則幽幽的看了眼趙嘯聲的身影。
她知道這次秦墨來是為了趙嘯聲而來。
她現在正在思索,該如何處理趙嘯聲。
讓自家老爹出手制裁,顯然是不太合適,自家老爹的手沒那麼長。
但是她還有別的辦法。gonЪoΓg
她嘴角微微勾起。
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