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夾中早已被壓滿了黃澄澄的子彈。
他伸手將槍拿出後,一手捏著槍簡單的測試了一下後,將彈夾推入了手槍中。
隨後拿著黑色的消音器慢慢的插入槍口扭動著。
四人迅速的準備著槍械。
秦墨一雙冷漠的雙眸,看著不遠處趙家因為泥頭車被撞開的牆頭。
看著那破口處站著兩人拿著傘,正叼著煙閒聊著警戒。
周圍寂靜無聲。
阿sir或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不知為何卻被勸退,並沒有留在現場。
嘴上咬著煙,秦墨開啟了車門。
黑色的皮鞋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
今夜的雨很大,伴隨著雷聲。
站在那破損牆壁前的二人早已注意到了那停在道路對面的車輛。
看著那車輛的車門開啟。
四個人從車上走下二人立馬警惕了起來。
直到看清路燈下的四人戴著面具,其中一人連忙準備按下對講機,可是下一秒。
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痛。
下一秒他感受到了自己腦門處驟然傳來一陣劇痛,剎那間他便癱倒在地。
戴著白色面具的秦墨,舉著槍,隨意的開了三槍。
那站在破損牆壁前的二人便癱倒在地。
站在秦墨身側,舉著雨傘的楚玲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感嘆。
哪怕自家老闆十來年沒用過槍了,可是這槍法仍然出神入化。
想當初這一手槍法打的緬川抬不起頭。
她的眼中帶著崇拜與敬畏。
不由抬腿緊緊的跟隨在秦墨的身後。
雨夜的街道上,只有那高跟鞋根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霸和祁愛國腳步比秦墨略快一截。
二人迅速的走到了那破損的牆壁前,警惕的看著裡面的情況。
隨後抬腿便向著內部走去。
秦墨的腳步緩緩的停下,停在了那一眼看不到頭的牆壁前。
望著這牆壁前大約兩米多的缺口,面具下傳出一聲嗤笑。
踩在那廢墟上,他一步步向著趙家莊園內走去。
李霸和祁愛國快步的在莊園中穿梭著。
趙家的莊園很大,佔地上千平方。gonЪoΓg
可是因為賭場出事,趙家大部分的人都去了賭場支援,只留下零星幾人在趙家駐守。
或許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這樣的時間點出現在趙家。
“什麼人!!!”
行走在莊園中的祁愛國忽然聽到一聲大喝,隨著手電筒的燈光照射而來。
祁愛國面罩下的眉頭皺了皺。
隨手抬起自己手上的槍便開了幾槍。
幾聲悶響。
那身影癱倒在地。
手電筒從對方的手中滑落,照射在佈滿雨水的地面。
眨眼間那渾濁的雨水變得血紅。
男子眼神渙散,只覺得眼前的視線變得血紅,看著那穿著西服戴著一個可笑面罩的男子一步步踩著雨水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停下了腳步。
一聲悶響再次傳出。
下一刻男子眼前一黑。
“想啥來啥!”祁愛國撿起地上掉落的手電筒,拿著手電筒,他總算是能夠看清周圍的情況。
他一手拿著手電筒照射著前方的道路,一手舉著槍。
在莊園內尋找著駐守的人員。
而李霸則走到了莊園的門口。
看著那金碧輝煌的房屋,屋內燈火通明。
他伸手推開了大門。
一時間屋內嘈雜的聲音消失。
“你誰啊?”
看著門口那戴著黑色面具,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屋內的打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一手已經小心翼翼的向著一旁的刀摸去。
望著大廳內的幾人,李霸沒有絲毫的遲疑,舉起手中的槍。
扣下了扳機。
望著面具男手上舉起的東西,屋內的打手瞳孔一縮。
連忙準備從椅子上起身,可是下一秒。
隨著一聲聲清脆的聲響響起。
那大廳內鮮血四濺,牆壁展架上擺放著昂貴的裝飾品碎裂。
大理石瓷磚上鮮血與酒水混合在一起浸染了地面。
李霸一手舉著槍,不斷地扣動著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