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翔!你真的非要撕破臉皮嗎?”
在大雨傾盆的碼頭上。
一名穿著西服的男子,看著前方的趙鵬翔,大聲的詢問著。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忿忿不平恐懼與一絲堅決。
“我們這麼多漁民,只是在這裡討口飯吃!你趙家難道真的就容不下我們?”
“這昌武!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
趙鵬翔一手提著雨傘,一手捏著獵槍。
揶揄又譏諷的看著夏宗海:“這昌武,我們趙家就是王法!”
“我今天別說打了你,就算殺了你又如何?你覺得就你邊上的那群泥腿子,他們敢和我們趙家對著幹?”
趙鵬翔絲毫沒有想法和夏宗海繼續拉扯。
抬手一揮。
身後一群穿著雨衣的小弟們向著前方嘶吼著衝了上前。
站在原地的夏宗海看著這一幕,也立馬大吼道:“父老鄉親們!和他們拼了!!!!”
一時間數百人的械鬥拉開了帷幕。
“老闆,吃泡麵不健康!”
“滾一邊去,我都吃泡麵了我還在乎健康不健康?”
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中,秦墨端著泡麵吸溜吸溜的嗦著。
楚玲無奈的看著坐在副駕駛,吃著泡麵的老闆。
豆大的雨水落在車頂,發出一聲聲密集的脆響。
那不斷擺動的雨刷似乎也阻擋不了這傾盆大雨。
車窗上佈滿了雨水,二人只能看到一些朦朧的身影撞在了一起。
暴雨似乎將慘叫與哀嚎聲覆蓋。
哪怕是血也頃刻間融在了水中。
將手上的泡麵桶丟在了窗外,他接過楚玲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拿出香菸點燃後,靠在椅子上,就這樣看著前方的場景。
沒有憐憫,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就好似一個旁觀者,正在看著一場大戲。
此時一輛車正疾馳在道路上。
青年的神色慌張焦急。
不斷地踩著油門,車輛在道路上迅速的疾馳著。
哪怕雨水已經讓他看不清車前方的場景。
可是他也憑著模糊的視線迅速的向著碼頭趕去。
他看了眼放在副駕駛座椅上的槍,表情狠戾瘋狂。
“趙鵬翔!我哥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要你死!!!!”
寂靜的車內一聲帶著蓬勃殺意的嘶吼響徹著。
“要是多死幾個人就好了。”
坐在駕駛座的楚玲,看著前方一個個被打倒,四散而逃的漁民,有些感嘆:“這樣咱們都不用去動手!不過老闆,你說昌武這裡這麼一個情況,他們真的不知道嗎?”
“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就像是豬圈裡的豬,終歸要等肥了再殺!”
“早殺了可沒什麼用,趙家這麼肥的一頭豬,足以讓很多人吃的盆滿缽滿,提早養著這樣一頭豬,等關鍵的時候拿出來殺了,還能宴請八方。”
“普通人都懂得道理!”
秦墨的面色如常,似乎觸控了什麼。
一旁的楚玲聞言俏眉一揚,轉頭詫異的看了眼自家老闆。
嘖~
“所以您的意思是?”楚玲目光一閃,似乎聽出了一些別樣的意思。
“看吧,估計他們有人要上去了。”秦墨眯了眯眼:“這次讓老張插手進去,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接著這股東風乘勢而起。”
“他要是也上去了,那麼昌武我們的產業以後無恙!”
還是那句話,一個蘿蔔一個坑!
有人上去了,那麼位置就出來了,位置出來了,那麼下面的人也有機會了。
他估麼著趙家也就是豬圈裡養的豬。
所以說,秦墨也想讓張國臣來插一手,分潤分潤。
他在這個職位也有些年頭了。
現在加加油努努力,說不定還能往上走走。
“夏宗海被抓住了!”
一直注意著前方的楚玲,對著秦墨提醒了一聲。
秦墨聞言,眯著眼向著前方看去。
只見夏宗海頭破血流的被趙鵬翔的小弟按在地上,手上的棍棒不斷地向著對方的身上砸去。
他整個人就像是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
嘴裡發出一聲聲吃痛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