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管學明微微頷首。
“至於趙先生…”秦墨從椅子上起身,一旁的陳書婷也優雅的從椅子上緩緩起身。
“希望你下次要投資的時候,拿一份專案書,而不是空口白話。”
一直在做隱形人的楚玲終於現身,隨手從包裡拿出名片,雙指夾著名片。
隨意的向著趙鵬超一甩。
名片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砸在了趙鵬超的胸前,順著他的衣服緩緩掉落。
這極具侮辱性的態度,讓趙鵬超的面色極為陰沉。
他緊握著拳頭,怒視著幾人離去的背影。
那沉重的呼吸,在僻靜的飯廳中格外清晰。
管學明看著秦墨離去的背影,端著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小趙,別生氣,這人就一莽夫!”管學明開口對著趙鵬超寬慰道。
“嗯!”趙鵬超的臉上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
“我對你那個專案挺有興趣的。”管學明笑眯眯的看著趙鵬超,就好似老狐狸一般,直視著趙鵬超。
“你看有機會約紀先生回國一趟?我們坐下聊?”
剛才秦墨的話無疑提醒了他,趙鵬超空口白話的,當不得真。
畢竟當初紀慮出國已經和趙家做了個切割,哪怕還有交情,也只是淺談位置而已。
趙鵬超內心頓時咯噔一下,他桌下的手緊捏著。
內心怒罵秦墨。
走就走,還把自己的計劃給擾亂了。
他本想著轉頭回來,借用紀慮以此和管學明達成合作,從而讓秦墨也加入這個計劃。
以龐大的資金,讓紀慮也和自己合作,這樣趙家轉移資產的計劃基本上就完成了大半。
但是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又一次的被擾亂。
“好。”趙鵬超沒有絲毫的猶豫,至少管學明這裡暫時還能拖下去,不會因為剛才發生的事兒遷怒趙家。
而且自己一旦猶豫,那麼管學明肯定會察覺到異樣。
這時候自己越自信越肯定,那對方就越相信。
“我回去就會聯絡紀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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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我就說他一點也不傻!”山莊外,秦墨摟著陳書婷的小蠻腰,笑著說道。
“是不傻,就是聰明的不明顯。”陳書婷揶揄的看了眼祁愛國。
剛才二人都察覺到了趙鵬超的想法,那就是拉自己二人下水。
他們兩個可是知道,趙家遲早要完,但是也沒有一個合理的方式去拒絕。
畢竟管學明的模樣顯然就是對這事兒感興趣。
祁愛國突然發作,無疑就是給了二人一個臺階。
“不是,有這麼說話的嘛?”祁愛國不滿的看著二人,從兜裡拿出火機和香菸,就這樣在面前點燃。
這一幕看的二人有些膽戰心驚。
“慢點!慢點!”秦墨和陳書婷立馬退了好幾步。
“怕個屁。”祁愛國隨手從裡面抽出一根炸藥,用火機點燃了引線。
隨手往遠處一丟。
隨著砰砰兩聲炸響,秦墨和陳書婷都愣了愣。
臥槽!二腳踢???
二腳踢本就和炸藥長得相似,長度也差不多。
“炸藥哪裡有那麼好搞。”祁愛國將坎肩褪下,隨手丟在了一旁,咂摸著嘴道:“我就隨便買了點二腳踢,擱外面包了一層油紙而已。”
秦墨就這樣看著祁愛國,隨手把粘粘在手臂上的兩根細小的電線抽出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我尼瑪,你是真滴6啊。
連自己和陳書婷都覺得這是真的炸藥了,那更別說管虎了。
“秀!”秦墨對著祁愛國豎了個大拇指,順勢坐在了車內。
山莊內。
聽著忽然發出兩聲炸響的管虎愣了愣。
眼皮一跳,內心罵艹。
這地方會有人放二腳踢嗎?
肯定是沒有的,那麼為什麼會突然有人放?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東西就是剛才那個瘋子弄的。
這是什麼意思?嘲諷我?
真該死啊!
“那個紀慮是前省廳廳長,需要調查一下嗎?”陳書婷將秦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指尖轉動著秦墨無名指上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