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新的光學元件、機械結構、控制系統等。
這些就已經足以把秦墨所有的資產給拖垮。
想要以一己之力,做出這些事兒,的確困難。
但是就目前而言,國內對這一方面還不是很重視。
所以秦墨暫時也別想獲得什麼扶持。
因為失敗,代表了責任。
以常規的寧願什麼都不做,也不願意犯錯的想法,沒有幾個人會承擔這樣的責任。
有魄力的終歸是少數。
而這些少數,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讓自己背上一些破綻。
咦,不對啊。
秦墨忽然愣了愣,自己一黑社…資本…企業家,竟然開始憂國憂民了?
假酒喝多了吧?
他看了眼手中的酒杯,裡面深色的酒液只剩下了一半。
咂了咂嘴,口腔中一股酒味。
但是不得不說,以某些技術為踏板,讓自己多一層身份,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商業的根基是權力。
就如同現在的自己,就如同無根浮萍。
所以秦墨有些嘆息,那就是自己為啥是個孤兒?
要是有個兄弟姐妹,這麼十年的時間,也足以將他推上去了,等老孟退休之後,正好有人可以權利的無縫銜接。
現在老孟還算保得住自己,但是等他退休之後,手上的權柄消失。
那麼到時候估計有人就要開始炸刺了。
麻煩。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吶。
當初的自己太過年輕,有很多事考慮的不夠全面。
現在彌補也還來得及。
昌武趙家碼頭。
黝黑的碼頭邊,一艘漁船緩慢的靠岸。
看著靠岸的漁船,趙鵬超轉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側,手上拿著手電筒的李伯東。
“走吧,李隊,我帶你認識一下我的幾位朋友。”
“好!”
李伯東深吸了一口氣,抬腿踩著木板,向著漁船上走去。
“趙,好久不見。”
漁船的船艙內,一名穿著黑色夾克的壯漢從裡面走出。
昏暗的燈光下,那有著一道刀疤的臉頰,看著有些驚悚。
尤其是對方那從眼角貫穿至下顎的刀疤,在笑起時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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