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疲憊的安欣和李響,二人黑眼圈濃重。
見到秦墨的時候,還打了個哈欠。
安欣抬手吆喝道:“說吧什麼事兒。”
“昨晚熬夜了?”秦墨看著安欣那疲憊的模樣,笑著詢問了一句。
一旁的李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癱坐在椅子上:“還不是因為徐江還有趙立冬的事兒。”
“到處去找證據,去詢問!去抓人!連軸轉,整個京海都亂起來了!”
“那可真是辛苦了!”秦墨聞言嘖了嘖嘴:“那我就長話短說,我們公司裡有兩個人涉及職權犯罪,私自挪用公司公款,剋扣員工工資。”
“這事兒你們管不管得了?”聞言安欣愣了一下:“這事兒的話,剋扣工資找勞動局,但是挪用公款的話,我們可以管。”
“涉案金額大嗎?”
“還行!”秦墨微微點頭:“估麼著你們倆拔出蘿蔔帶出泥,一抓十幾個!”
“這麼多人?”安欣眉頭一挑:“有證據?”
“有!”秦墨隨手從辦公桌內掏出一份檔案,丟在了桌上。
實際上這些東西,秦墨早已放在了空間裡。
接過東西,安欣迅速的掃了一眼,抬眼看了眼秦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建工是陳泰的產業吧?”
“你來這裡上班,我可以認為是因為嫂子的原因,但是你不怕陳泰找你麻煩?”
“找就找唄!我反正就一破人事經理,一個月工資還沒我一天的收入高!不當也就不當吧。”
聞言李響和安欣的嘴角一同抽了抽。
內心極為複雜,這是什麼?所謂的裝逼嗎?
該死的有被裝到。
安欣看著眼前的秦墨,想到了剛認識秦墨時的他的模樣。
與現在天差地別,那時候的秦墨就一gai溜子,但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成為了京海新貴。
拿下白金瀚,入駐建工,旗下數十家店鋪,數個沙場,資產直逼上億!
要多離譜就有多離譜。
要說這裡面沒有什麼彎彎繞繞安欣是不相信的,但是他還是比較傾向於秦墨。
因為秦墨在這段時間,對京海的治安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就下灣那一片,但凡交了衛生費的商家,每天家門口的垃圾都會被清理乾淨,道路也會被清理乾淨。
而且有人威懾,都沒人敢鬧事。
甚至於可以說,交了費用的商家,錢包上午被偷了去說一聲,下午就會被送回去。
這些都是安欣這段時間摸排走訪調查出來的資訊。
總結就是,秦墨不是個壞人,只是個被逼上梁山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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