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
秦墨對於他們之間的糾紛並不太想理會。
只要不是鬧得太難看就好,雙方之間這樣競爭的關係,反而能讓自己的團隊變得更加穩固。
秦墨是推薦內卷的,當然不是惡性內卷。
而是良性內卷。
在他這裡功是功過是過。
“老房隔壁那群人是什麼人?看起來不像是善茬啊!”坐在房慶隆身旁的一男子,對著房慶隆低聲詢問道。
房慶隆聞言,看了眼坐在邊上不遠處的秦墨等人。
他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秦氏集團!董事長秦墨!”
“秦氏?”男子聞言眉頭一皺,思索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的是哪個把長麟全盤接手的那個公司?聽他們可是臨江省的龍頭企業!”
“但是你看他們的樣子,哪裡像是做企業的?這不純屬一群黑…”
話還未說完,房慶隆立馬抬手捂住了對方的嘴。
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後,低聲道:“有些事兒別亂說!秦氏現在可是我們當地的掌心寶!誰都可以是,就他們不能是,也不可以是!明白嗎?”
聽著房慶隆的話,男子連忙反應了過來。
上一個洪川的龍頭就擱這兒要審判呢。
要是剛扶持起來的又是,那麼對於當地的影響非常非常的不好。
所以秦墨他們不能是,也不可以是!
男子是隔壁市過來的所以,對於當地的一些情況也不太瞭解。
因為田竟的案件和他所在的轄區也有聯絡,所以他這次也是過來旁聽的。
很快,法官站在了前方的講臺上。
伸手用手上的小木錘敲了敲桌面。
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響。
“肅靜!”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聽著法官的話,也放下了自己的腿。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一套流程走完。
一旁的房門被開啟。
身上穿著拘留所服飾的田竟還有一干人員陸陸續續的被帶了出來。
從裡面被帶出來的田竟,看到那坐在旁聽席的田糖果渾身一顫。
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但是看到對方就坐在秦墨的身旁時,他鬆了口氣。
看來秦墨的確信守承諾,所以田糖果才會出現在這裡。
有能力把她帶到這裡的只有秦墨了。
一干頭目就這樣被帶了上來。
沒有任何的意外。
田竟的一連串罪名被唸了出來。
秦墨看了眼李霸和腿打斷的反應。
腿打斷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李霸反而認真的聽著這些審判的罪名。
一場庭審,足足開了三個小時。
“經本庭審理,被告人田竟犯故意殺人罪,買賣毒品交易罪,領導組織黑社會……”
“但被告人田竟投案自首,對犯案事實供認不諱,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無期徒刑!”
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田糖果控制不住自己,淚水從眼眶中湧出。
站在被告席的田竟聞言緩緩的閉上了眼。
淚水從眼角滑落。
田糖果捂著嘴,無聲的哭泣著,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從西服的小兜兜裡掏出絲巾。
遞給了田糖果。
田糖果接過後,擦拭著自己的淚水。
“老大,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是什麼意思?”
坐在秦墨邊上不遠處的祁愛國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聲。
秦墨聞言沉嚀了兩秒:“你連人都算不上!路邊上走過去的流浪狗都比你檔次高。”
祁愛國:……
這一下簡單明瞭了。
聽著秦墨的話,一旁的田糖果眼淚流的更快了。
嗚嗚嗚嗚!!!
她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聲。
抱著秦墨的肩膀,她就這樣埋頭哭泣著。
秦墨無語的看了眼腿打斷。
好好地問什麼問啊!
造孽!
就這樣田糖果哭了一會兒,擦了擦自己通紅的眼眶。
田竟等人也被帶了下去。
散場!
一場審判就這樣結束,幾個人被判死刑,幾個人背叛十幾年,田竟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