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玲的話,眾人紛紛陷入了思索。
除了祁愛國,吭哧吭哧的吃著東西。
吃的滿手滿嘴都是油漬。
似乎幾人的交談,成了他下飯菜一樣。
眾人也已經習慣了他的做法。
秦墨坐在椅子上,叼著煙,深吸了一口。
楚玲則繼續對著眾人開口說道:“目前趙家為了繼承人的事兒,除了老二趙鵬程之外,其餘的兩兄弟就差明著打起來。”
“老大趙鵬展因為雙腿殘疾,導致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他的希望最小,老三又因為做事太過荒誕無法無天,所以估計趙嘯聲也不會選擇他,但是老四又因為出國多年。”
“在昌武沒有任何的根基,所以他又是贏面最小的!這就是目前昌武趙家的具體情況。”
“至於趙家的保護傘,這一類因為一些情況,我們並不瞭解。”
“但是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兒就是,只要是趙家的人,哪怕是警局的人都不怎麼想處理,所有人對於趙家的態度就是,寧願當做沒看見。”
“這趙家還挺牛逼。”坐在椅子上的祁愛國忽然開口支了一聲。
聽到他的話,眾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望著眾人的視線,祁愛國疑惑的看著眾人:“看我幹嘛?本來就挺牛逼啊。”
楚玲將視線收回,隨後對著秦墨說道:“如果要對趙家下手,那麼最好的切入點就是趙鵬翔,估計是因為之前老李對他做出的事兒,讓趙鵬翔的心理產生了一些問題。”
“這些年被他折磨過的女孩兒不在少數,而且他做事無法無天,留下的手尾也很多,只要我們找到一些證據,那麼就可以讓督導組順藤摸瓜,開啟局面。”
“很多?”秦墨眉頭一挑,轉頭看著楚玲。
楚玲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非人的折磨。”
她說著轉身從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秦墨:“這是我們手下人收集其中一個受害人的線索,警方接到報案後查到了是趙鵬翔,但是最後也不了了之。”
秦墨聞言開啟了棕色的牛皮紙袋,從裡面拿出了一份驗傷的檔案。
還有一摞相片。
相片上面色姣好的女孩兒,滿身青紫色的傷痕與刀痕,已經不成人形。
看著這些圖片,秦墨不由得有些反胃。
秦墨面無表情的看完了相片,他將手上的菸頭熄滅。gonЪoΓg
對著天空吐出嘴裡最後一口煙霧。
看著沉默下來的秦墨,一旁的祁愛國拿著油膩膩的手,抬手從桌上拿過相片。
當他的視線停留在相片上時,他的表情驟然變得極為嚴肅。
他拿著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和嘴後,慎重的拿著相片緊皺著眉頭翻看了起來。
過了良久他才長吐了一口氣:“老大,我念頭不通達。”
相片上的女孩兒那觸目驚心的傷勢。
還有那驗傷報告上,對於傷口的描寫,幾人大致都能想得出來,她生前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怎麼說呢,這樣的感覺讓幾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淤氣。
讓幾人都有些許同情和憤怒。
他們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也沒壞的多麼徹底。
至少他們不會像是大部分有權有勢的人一樣,去欺壓底層的人,用自己的權勢去為非作歹。
畢竟他們至今為止,也就是用自身所獲得權勢去為自己謀奪更多的利益罷了。
就連樓盤,秦墨也沒讓下面的人偷工減料,反而是按照正常的標準去建設。
無非就是賺的多賺的少而已。
秦墨賺那些黑心錢他也覺得自己睡的並不安穩。
至少他也是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所以他淋過雨,自然也想為自己所在區域的普通人遮一把傘。
好的不徹底,壞的也不徹底,或許這就是他這麼多年下來,賺錢了但是沒完全賺錢的原因。
他看著桌上的飯菜,意興闌珊的吃了幾口,隨意的墊吧墊吧。
隨後便放下了筷子。
只有李霸和祁愛國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吃的美滋滋的。
“先回住的地方吧!”
秦墨轉頭看了眼楚玲。
楚玲聞言頷首,開啟了導航,讓司機開車前往所住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他們已經在昌武置辦了房產,無非就是沒來住而已。
所以很快眾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