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岑小姐……”
岑宇桐笑了:“沒關係,你說的是實話。我雖然驚了一身冷汗,回想起來,卻是感激的。沒有這個環節,確實人們很難記住我……因為花瓶,就只是花瓶而已,這個和那個,有什麼區別呢?”
“岑小姐怎麼可能是花瓶!不過,於先生真是好人啊!”
“是的呢。”說到跨年晚會的事,岑宇桐有許多感嘆,然而路口到了,兩人的方向並不相同,他們互留電話,禮貌道別。(未完待續。。)
第二零九章 挖墳
再次回到一個人的狀態,岑宇桐慢慢地走了一段路,像是被唐溯提醒似的,她想到於震:對了,於震或許知道夏沐聲和寧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在元旦晚宴上故意地引她去聽他倆的對話……先探探他的口風,或許有益於她下一步的決定。
她不敢去直接地問夏沐聲,那是不明智的。無論他和寧蔚的過去、現在如何,貿然地撕開遮蓋的布,會令兩人都尷尬無比。
但是叫她全然地不問不管不理,她又做不到。什麼大度,那才是可笑好罷!
也許他們真的沒有什麼,那她就能夠安心;如果他們還在藕斷絲連,那她就要他說個明白!
想到就做!岑宇桐生怕自己失卻勇氣,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於震的電話:“於震……”
於震很快接了電話,但卻似不太方便的樣子,說話的語調十分節制:“恩?怎麼了?”
岑宇桐說:“你有空麼?”
“說吧,我聽著。”他短促地停了下,“或者約個地方,出來說?”
岑宇桐估計他現在所處的環境不適合多說話,便道:“好啊。我在傑西卡附近,你離得遠嗎?”
“還可以,你等我一會兒。”兩人約好,匆匆收線。
岑宇桐站在街頭,她用大衣裹住自己,卻還是覺得冷,路人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