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沒想到會留下的同事竟然還留著,是又驚又喜,她立即將夏沐聲丟到腦後,同他們聊起來。在聊天中,她大概知道了早上夏沐聲開會的內容,便很自覺地加入對《轉折》新選題的討論。
管他生不生氣,她既然要留下,那就是要做事的,她不只是在精神上支援他,而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做點實在的事。
忙乎到傍晚離開時,夏沐聲都沒再出現。離開中銀25樓時,她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他的大門緊閉,顯然是出去了——她多少有點失落:什麼人哪,生個氣能生這麼久?就不能承認一下既成事實麼?
打他電話沒接,岑宇桐發了個簡訊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飯,他回了句說晚上有應酬便沒了聲音。她恨恨地想,這人的脾氣夠大的,長此以往,那她不是憋屈死?便也賭氣將手機關了,自去“12點”逍遙。
萬年不變的沈一白萬年不變地呆在吧檯後面,看到岑宇桐進來,神色未變地端過一杯檸檬水,問道:“今天喝什麼?”
四月的海城已經很溫暖,加之岑宇桐惱夏沐聲還沒惱完,滿心滿身都覺得燥熱不已:“想喝冰的呢。”
冰滴咖啡她是不指望了,沒有預約肯定不會有,她本想來杯普通冰咖啡就可以。哪知沈一白看似平常地“嗯”一聲,從吧檯底下拎出好些傢俬夥。
先後依次注入蜂蜜、紅石榴汁,碎冰放至杯子八分滿。再緩緩倒入備好的冰咖啡,然後 是鮮奶油、一球冰淇淋,沈一白就像在做藝術品一樣,做好了一杯彩虹冰咖啡,平平推至岑岑宇桐面前。
岑宇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