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會參加,我總想能用這最後的機會助他一臂之力。更何況,你也處處要用銀子的,打探訊息、豢養人手,你的銀子該用在這些事上,你就不要為我操心了。我的陪嫁裡,也有好些田莊鋪子。這些零碎的開支就交給我,否則你希望我每年拿著自己的銀子埋到地裡發黴嗎?”
盛陽搖頭嘆笑:“我說不過你,至於日後開支如何,那是日後的事。明天回門既然我都差人準備好了,你就別再插手。”
於是乎,管沅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盛陽的確是說不過她,可盛陽壓根不在乎自己說不說得過她,該怎麼做他依舊怎麼做,真是霸道得令人既無奈,又溫暖。
膳後。管沅回到書房處理時文的收尾。盛陽則在一旁觀閱她所書前半部分。
許久,見她終於擱下筆,盛陽才開口:“起初的時候,我也叫小廝去買了一份你的時文。看了也不覺得怎麼。大約是我小時候讀書不認真的緣故。後來這樣一篇篇看下去。我才體悟出不少道理來。”
管沅揉了揉手腕,有些好笑道:“你又不是讀書做科舉的人,哪裡能看出什麼門道?”
盛陽見狀。精準地按住管沅右腕上的幾個穴位,舒緩她的痠疼:“我的確看不出什麼制藝的門道,但我知道這些都是好文章,況且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看久了總能看出些東西來。”
“我看你就是為了哄著我,牽強附會!”管沅笑嗔,“既然你要書讀百遍,我就賞你再把我的文章抄一遍!”
她答應了大表哥要預留一份,自然不會食言。
盛陽欣然應之,半帶玩笑:“好,謝夫人賞賜!”
管沅難得看盛陽不凝重的模樣,倒覺得這樣的他很好,至少比憂思積慮的他要好。
她雖與他相悅多年,卻奈何並無多少相處的機會。現下與他朝夕相對,她與他都需要找到琴瑟相諧的方式。
好在,有一個好的開始。
翌日回門。
馬車一大早便在定遠侯府門口停下,盛陽吩咐了幾句回門禮的交接,就看到管洌迎了出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