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象是大四了吧?”楊偉算了算,若有所思:“那不是隻有兩個月要畢業了?”我點了點頭:“應該是吧。”然後我們又一起低頭吃飯。
才吃了幾口,我們一齊跳了起來,四處亂翻亂找。葉萍說:“你們搞什麼?”楊偉哭喪著臉回答:“找書!”我好不容易在床底下找到了我的書,翻了翻,除了滿是灰塵外完全跟新的一樣,我得意地對小米說:“你看,我的書還儲存得不錯吧?”小米白我一眼。周陽的書卻不見了蹤影,在宿舍裡不停轉圈:“他媽的,我的書呢?誰看到我的書?”老大說:“你好象是賣給那收荒貨的老頭了。”周陽就倒在床上哭叫:“這次死啦死啦的!”
幾個女孩開始聯手對我們實行虐待式的制裁,不許我們碰她們,不跟我們約會,每天盯著我們看書等等。惡補了兩個月後,只有楊偉說他有把握全都能過,小米問我:“你認為自己有幾門過不了?”我想了想,回答她:“四門。”小米就倒在了我床上。
時間緊迫,我們在宿舍裡舉行了考試應對大會,商量了幾個小時後,一致決定給閱卷老師進供。但是算了一下我們又全都傻了眼,現在的行情一門最少要1000多元,除楊偉只一門有點沒把握外,我算是最好的,卻也有四門怎樣也過不了,那就是差不多需要5000元。
最後還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