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卻象沒有看到我的話,就那樣站著直到血條耗盡倒在了地上。
我勃然大怒:“操你們祖宗。”終於開始了反擊,就算是死,我今天一定也要殺光他們!雪兒彷彿這時才清醒過來,對我說:“你跑啊,別和他們打!”我不理她。雪兒又說:“跑啊!你會死的!”
我還是當沒看到雪兒的話,在幾十個人的包圍中還擊著,血條飛速地退縮。
雪兒這次是用紅色字型發來了話:“5555555,你會死的,你捨得我嗎?快跑啊!”
我心中一痛,嘆了口氣,是啊。我怎麼能捨得下我的雪兒呢?於是操縱著遊戲中的自己衝出了包圍,向太極洞而去。
在太極洞呆了一陣後,我又回到了洗心河邊,無敵子等人已經離開,雪兒也重新上了線,正站在房子的廢墟前發愣。
見到了我,雪兒哭著說:“555555555,老公,555555555我們的房子沒了~~~~~~~”
系統:六道輪迴見雪舞肩頭起伏,纖腰如蜂,楚楚可憐,低聲安慰道:“別怕,一切有我。”
系統:雪舞委屈地一頭撲到六道輪迴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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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房子倒後,雪兒的心情一直不好,我怎麼安慰都無濟於事,她好象是很在乎那個房子。雖然我對房子什麼的也不是很有興趣,但只要是雪兒不開心,我也就高興不起來,直到現在,想起雪兒憂鬱的樣子,心裡還有淡淡的痛。
今天我老老實實的在公司裡呆了一天,不時掏出手機看看,想到就要與老大見面,心中竟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快下班時老大才打來電話,我正好在外發部辦公室裡找份檔案,我問你在哪?老大說在火車站出門那。我說你別亂跑,小心讓女人拐跑了,這裡男女比例失調女人癮特大,我馬上開車來接你。辦公室裡的男人就都笑,女孩們一個個面紅耳赤。老大也在電話那頭笑,說我求之不得。
我關了手機,衝出辦公室,開了捷達飛馳而去,心中暗暗好笑,覺得自己有點象急於會見情郎的少女。
到火車站出站口時,一眼就看到鶴立雞群的老大拎著個小包在東張西望,前來打工的民工們在他身邊來來往往。我上前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媽的,現在才想起來看我。”老大憨憨地笑,上上下下打量我,說:“你小子混得還真不錯,這衣服多少錢?”我說:“也就五千多,日,你怎麼娘們一樣,見面就問衣服?”老大又笑。
我給周陽他們打了電話後對老大說:“走吧,上車,找個地方聊聊去。”
一路上,老大對著車窗外的每一樣東西大聲讚歎,最後肯定:“這就是天堂。”我說:“你要是想來,我們給你負責找家公司。”這點我還是比較有把握,兩年來認識了不少亂七八糟卻又神通廣大的傢伙。老大嘆口氣:“晚了,都快30歲的人了。”我說:“其實廣州也不是每個人的天堂。”
說這話時我是深有感慨的,我曾在老狐狸那認識一個做食品外貿的胖子,兩年間就擁有了五百多萬的資產,時常喝醉了在我面前胡吹海吹,說是要在十年間成為中國商界第一人,牛B得不行。誰知去年的九一一事件讓他一大船的牛肉片在太平洋上呆了幾個月,直到發臭倒進了海里,四百多萬元的貨全為世界海洋資源事業做了貢獻。他的秘書兼情婦更是落井下石,捲走帳面上剩餘的幾十萬,跑了個無影無蹤。這位老兄現在陽光精神病院裡待著,只要聽到與“登”音同的字就渾身發抖,大聲尖叫。拉登在撞毀了世貿大廈的同時也撞毀了他的一切和心中所有的希望。
將車開進了酒店停車場,老大一下來就被滿坪的豪華進口車驚呆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與這些車比起來,我的捷達只是個剛進城的鄉下人,土頭土腦。半響,老大說:“這輩子要是能開上這種車,一出門死了也開心。”我順手拍了拍身旁的黑色寶馬:“這簡單,等會你就開這輛車去兜風吧。”老大揉了揉眼。我笑:“這是周陽那小子的,撞壞了也不用怕,他現在有2000多萬,大財主一個。”老大鼓起了一對牛眼:“我日,他奶奶的,要放在剛解放那會,夠槍斃幾百次的了。”
上卷 第二十九章 傷心的老大
進酒店時老大在我背後磨磨蹭蹭,我說怎麼了?老大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一臉的尷尬。我這才注意他穿的是套一百多元的劣質西裝。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痠痛,那個豪氣沖天,膽大的妄為的老大到哪去了?才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