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漂泊記事 第42章 為面子還是為人情
鍵盤上的菸灰這個傢伙據說明天要兩更,十三隻好一推再推;說實話俺是不太相信是是他這個水平寫的。 肯定是剽竊!大夥可以看他的書,票就留給十三吧!
國人幾千年來已經把吃文化發揮的淋漓盡致了,可以說,如果沒有請客吃飯,你就別想辦成什麼事情。 縱看咱們幾千年的歷史,就算是以謀略著稱的三國時代吧。那什麼叫謀略?謀略就是請客送禮美人計,一匹赤兔馬要了丁原的命,轉過來一個美女又離間了呂布和董卓。再往前算,鴻門宴是吃飯、往後推杯酒釋兵權還是吃飯,到了現在丁十七要為自己的女兒開脫還得請吃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談論些往日交往的趣事,席間的氣氛又活躍起來。
張霞見丁十七隻顧喝酒聊天,老半天絕口不提女兒的事情,心中著急,便自作聰明地站起來向鄧秋楓敬酒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就請您看在丁咚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諒她這一回吧。”
她這話說的太唐突,席間一下變的鴉雀無聲,這麼一來張霞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笑容和動作都僵在那裡不動了。
鄧秋楓冷冷地看著張霞一字一句地說:“你不說我還忘了,我開始也沒想通,就憑丁咚一個小孩子,怎麼也不會想出這麼歹毒的主意,只怕是有大人在後面教吧。”
這番話說的張霞心裡一陣狂跳,平時她確實也和丁咚說了不少諸如爸爸不要我們了啊,爸爸又找了壞女人啦一類的話,不過潑葉秋萍開水的主意卻不是她出的。雖說張霞這女人平時很潑,但畢竟是一直被男人寵著的,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因此被鄧秋楓一嚇唬就沒了主張,只得用求援的眼光在桌子周圍的人臉上掃。
歐陽姍姍畢竟心軟,就對鄧秋楓說:“楓哥,你看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鄧秋楓打斷“姍姍,你別說了,你也是女人啊。”對歐陽姍姍說完這句話,鄧秋楓又對大家說:“大家都是明理的人,既然說到這兒了,我就直話直說了。現在秋萍還在醫院裡,雖說沒怎麼傷著臉吧,可醫生說了,身上留下大面積的疤痕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意味著什麼?啊?以後夏天連短袖T恤都不能穿!秋萍又是演藝出身,在外面漂了這麼多年也沒混出點啥來,現在好了,好容易來了幾份和約,一下全完了。事業人生全毀了,大家設身處地的想想,你們讓人家後半輩子怎麼過?”
席桌上的人中有四人是女子,對鄧秋楓這番話頗有感觸。即使是張霞,也覺得這是個問題。
鄧秋楓見大家都不答話,就緩和了下口氣接著說:“其實我和葉秋萍非親非故,以前關係也不算挺好。可她留在銀杏市是我一手安排的,這近半年來也幫了我不少忙。還有啊,她是透過我認識你丁十七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不管是你還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丁十七見矛頭指向了自己,就說:“我從沒想過要推卸責任,可我除了是秋萍的男朋友,同時也是一個父親啊,如果你是我你將如何取捨?”
鄧秋楓雖說也有過長達十來年的婚姻,但是一直沒有孩子,常為此鬱悶著,今天丁十七這麼一說,他怎麼聽都覺得是丁十七故意在嘲諷自己。於是就說:“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該怎麼取捨,那是你的問題。我只知道你再怎麼難過也好,不好取捨也好,也都是健健康康四肢齊全的,就算丁咚坐幾年牢出來,也是個全活人兒,可人家的痛苦卻是一輩子的,而且沒的選擇。相比之下你們真的好幸福啊。不是有那麼句老話嗎:不是自己的肉不疼。”
見鄧秋楓不依不饒的冷嘲熱諷的,自己前夫也絲毫佔不了上風,張霞壯著膽子虛張聲勢地說:“鄧秋楓你別太過分,你以為你是黑社會老大呀,你威脅誰呀你,咱們國家有法律的。”
鄧秋楓聽了,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說:“有法律?那好啊,那咱們就公事公辦按法律來嘛,各位慢吃,我有事先走一步。”
丁十七狠狠瞪了張霞一眼,心道:真是成事不足,要是談成這個樣子,那還不如不談呢。他畢竟是讀書人,也算見多識廣,他知道丁咚雖說已經滿15歲了,但畢竟屬未成年人,又沒親自動手,被判徒刑的機率幾乎是沒有的,但是如果給弄個勞教或者弄到少管所去滾幾年,等出來了,搞不好就真的學壞了。所以見鄧秋楓要走,他忙起來攔住,阿菩也在一旁勸阻說情,一旁林若雲看不下去了,就一拍桌子說:“他要走就讓他走嘛。擱了點油鹽醬醋,他就真以為自己是盤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