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哭道:“為什麼要我拿?他醉死算了,挺有本事一個大男人,就知道擠兌我……”話雖這麼說還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上樓去了。
胡熒熒一人把鄧秋楓弄進他的臥室,鄧秋楓就勢往床上一倒,胡熒熒只得幫他脫了鞋子。
葉秋萍拿了葡萄糖下來,把瓶子往床頭櫃上重重一放,就又出去了。胡熒熒扶鄧秋楓靠在床背上,敲開一瓶葡萄糖對鄧秋楓說:“來,喝了舒服點。”
鄧秋楓嘴裡連說著不要,雙手一陣亂舞。
胡熒熒一字一句地對鄧秋楓說:“你沒必要這樣,大家都是苦命的人,我們也都知道,你什麼時候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
鄧秋楓默然。胡熒熒讓鄧秋楓靠在自己的一隻胳膊上,另一隻手把葡萄糖喂到鄧秋楓的嘴邊,又溫柔地說:“來,喝了……”
鄧秋楓伸手把瓶子推開,翻了個身,把頭枕到了胡熒熒豐滿的的胸脯上,不動了。
胡熒熒試探地喊了幾聲都不見回答,相反鄧秋楓的呼吸反而變的均勻了。無奈,她拉過被子,把兩人都蓋上,任由他枕著自己的胸脯睡去。
葉秋萍回到自己房間又哭了一陣連帶生了一會兒悶氣,沒聽見胡熒熒上來,就下樓去看。
鄧秋楓的房間沒關燈,門也沒有關嚴。葉秋萍先從門縫往裡偷看,見鄧秋楓正靠著胡熒熒的胸脯睡呢,而胡熒熒則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便大著膽子推開門。胡熒熒見葉秋萍進來忙用手指在嘴邊做了個“噓”。葉秋萍點點頭,走過來壓低聲音問:“你就打算這麼睡呀。”
胡熒熒微微一笑用同樣低的聲音說:“你看我還動的了嗎?你們兩個個個都是不讓人消停的。”
葉秋萍咬牙指著鄧秋楓的腦袋說:“還不是他!”
胡熒熒笑道:“算了,明天再說吧。他這一年也挺苦的。”
“恩。”葉秋萍點點頭說:“那你要幫忙了喊我一聲。”
胡熒熒說:“好的,你先去睡吧。”
葉秋萍剛走到門口,忽然聽見鄧秋楓在後面說:“秋萍,對不起。”
葉秋萍身子一顫,猛轉過身,發現鄧秋楓依然睡在胡熒熒的胸脯上,眼睛也閉著,以至於葉秋萍以為剛才聽到的話是幻覺。
胡熒熒笑著想葉秋萍擺擺手,讓她快走。葉秋萍哼了一聲,走了,把門也關了。
胡熒熒見葉秋萍走了,輕輕搖了搖鄧秋楓說:“喂,你還想賴多久啊,我倆似乎不是很熟哈,真是的……我半邊身子都麻了。”
鄧秋楓也不回答,反倒得寸進尺的把另一隻手搭在胡熒熒的腰上。胡熒熒無奈的長嘆一聲。
男人有時侯在女人面前的表現就向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而女人又都具有天生的母性,當二者相遇時,往往是由男性扮演被庇護的一方。
一夜無語。
當胡熒熒睡醒時發現——昨天睡的時候明明是鄧秋楓睡在自己懷抱裡,可夜間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轉了過來,鄧秋楓現在把她抱了個滿懷。最可惡這個傢伙還嬉皮笑臉的對自己壞笑著說:“喂,你還想賴多久啊,我倆似乎不是很熟哈,真是的……我半邊身子都麻了。嘿嘿嘿。”
胡熒熒捶了他一拳說:“討厭,得了便宜賣乖。”
此時外面電視聲音開的山響,可見葉秋萍也起來了。
胡熒熒從鄧秋楓房間裡出來到樓上去換衣服,迎面遇到葉秋萍。葉秋萍曖昧的笑道:“昨天感覺好吧?”
胡熒熒紅了臉還沒回答,後面鄧秋楓就搶先說:“好?兩人輪流麻了半邊身子。”
葉秋萍還有點餘怒未消,見鄧秋楓答話,哼了一聲轉身走開了。鄧秋楓覺得自己昨天也確實有點過分,就訕訕地跟過去問:“秋萍,你起這麼早,早飯給我們作好沒有?”
葉秋萍推他說:“去去去,我又不是你請的保姆……再說冰箱裡啥也沒有。”
鄧秋楓伸個懶腰說:“那要麼出去吃,要麼叫外賣吧。”說著渾身摸手機,還沒摸著,他那個小靈通就在臥室響了起來,鄧秋楓趕緊跑進去接了,再出來的時候對著葉秋萍笑的詭異的很。
葉秋萍被他笑的脊樑骨發涼,問:“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鄧秋楓道:“剛才有人打電話來問我和你什麼關係,我說是僱傭關係,然後他又問你結婚了沒有,我說還沒有。”
葉秋萍道:“是呀,你沒說錯。”
鄧秋楓又說:“他聽了很高興,下一步好像要和你約會。”
葉秋萍問:“不會是那個丁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