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寒玉去過,環境不錯。蠑螈發動了車子說:“呵呵,我以為你又傍上了那兒的女老闆呢。”
蛤蟆說:“怎麼?我看上去象個吃軟飯的嗎?”
蠑螈笑道:“至少你有這條件,不象我,象個氣球似的,扔哪裡都沒人喜歡。”
紅兒的酒吧並不遠,說話間就到了。進了酒吧蛤蟆刻意四下看了看,依然沒見到紅兒的影子,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蠑螈要了間包房,喝的要了芝華士和綠茶。 兩人閒扯了幾句喝了三四杯,蠑螈覺得氣氛沉悶,就說:“沒意思啊,叫兩個妹妹來陪酒。”
蛤蟆知道蠑螈今時不同往日了,就說:“不要了,咱哥倆兒,喝點酒說點話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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蠑螈一揮手說:“光咱倆,不熱鬧。”
蛤蟆忽然想起就說:“哎,上次你帶的那個叫……什麼什麼,對了,胡熒熒。還跟著你嗎?”
蠑螈一臉憤憤然的樣子說:“那個,別提了。求你的時候,你想咋整就咋整,看你不行了,泡不冒一個就飛了。”
蛤蟆黯然。的確如此,越是名利場的地方,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就越是利用和被利用之間的關係。
蠑螈見蛤蟆不說話,就又說:“其實我現在雖然沒了公司,但是在這個圈子裡還是說的上話的,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人那副變臉的樣子,真他媽的快。”
蛤蟆勸慰說:“我知道你的能力,其實對與你來說東山再起還不是一轉眼的事?”
蠑螈拍著蛤蟆的肩膀說:“到底是兄弟啊,不過我折騰了十幾年,也累了,先休息一陣子再說。來,幹!”
兩人又喝了幾杯,蠑螈看著蛤蟆陰森森地壞笑著說:“還是你小子有服氣啊。”
蛤蟆被他笑的發毛,說:“啥福氣啊,還不是倒黴的要死。”
蠑螈突然一拍腦袋說:“我怎麼把她忘了啊,該叫她來。”說著就拿手機。
蛤蟆問:“叫誰來?”
蠑螈一邊撥電話一邊說:“秦笑梅,你那個乾妹妹。這麼多人裡頭就她還算有點良心,對你那是更沒的說,總是說要不是遇到……喂,笑梅嗎?是我,你榮哥呀。你猜我現在和誰在一起?猜不出來?再猜!……誰?靠,葉秋萍我又沒和你說話,你搶電話幹什麼?快把電話還給笑梅!什麼?有事在忙?忙個屁,少給我來這個二五六。你他媽就和笑梅說,他乾哥來了和我在XX酒吧,來不來隨她!”說完掛了電話,氣憤地對蛤蟆說:“你看見了吧。我他媽現在是虎落平陽,連個不入流的小戲子都敢不買我的帳,這才隔了多久啊,幾個月而已,這人生的機遇相差咋這麼大呢?”
蛤蟆沒什麼話好說,只好又和蠑螈幹了一杯。才放下杯子手機就響了,是葉秋萍打來的,聲音火辣辣地說:“楓哥,你在省城?”
蛤蟆道:“是啊,今天才到。”
葉秋萍興奮地說:“那太好了,你那個乾妹妹天天都念叨著你,我們馬上過來看你,一會兒見。”說著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蠑螈問道:“是葉秋萍那表子打來的吧。”
蛤蟆一笑說:“你咋知道?”
蠑螈說:“這女人喜歡自作聰明,怕我騙她。我和你說啊,你對她想幹就幹,想上就上,千萬別和她客氣。”
蛤蟆笑道:“行啊,今天我就吃了她,給你報仇,現在去廁所。”
蠑螈搭著蛤蟆的肩膀說:“同去同去。”
兩人從廁所回來,才走到吧檯,就聽見有人喊:外面有人搶劫!抬頭一看,外面果然有一男一女被打到在地上,另外兩三個影子嗖的一下子就已經竄出好遠。
幾乎是種條件反射,蛤蟆一下就衝出門追了上去。
“少管閒事。”蠑螈一把沒拉住,只好跟了出來,但是他太胖根本跑不快。
“站住!”蛤蟆腳底生風,和那幾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歹徒見有人追趕,一拐彎鑽進有個漆黑的小衚衕。一般的說,在這種地方追擊者是容易被伏擊的,但蛤蟆來不及多想也衝了進去。
才一進去,迎面就是一陣勁風襲來,蛤蟆奔跑中來不及躲閃,只好雙臂一舉使了一招鐵門栓,可是對方這一記邊腿來的又快又猛,儘管招架成功,可蛤蟆還是被巨大的力量擊的倒退幾步才拿樁站穩,由於是在急速奔跑中被擊中的,猛然的一進一退讓蛤蟆氣血翻湧,眼前發黑,同時雙臂彷彿被鐵棍擊中了一樣把火辣辣的痛感迅速向全身傳遞著,此時蛤蟆雖然還是站著,但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如果對方乘勝出擊的話,蛤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