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商隱老哥,再借用一個。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白狐,我想我不懂你……”他若有所思的聲音飄了過來。
我笑道:“雪雪啊,咱倆的友誼可是超越了男女界限,又何必在乎懂與不懂呢?我叫絕色,小名一個吟字。你若寶貝我,可以叫個親密點的稱呼,例如絕絕啊,色色啊,呵呵……”
“你姓什麼?”那柔美得分不清雌雄的人問。
“你還別提這個,提這個我就鬧!我姓賈,西貝賈,可不是真假的假。”
“呵呵……”雪白柔柔的笑,愉悅的傳來,等他笑夠了,才說:“ 我叫你吟兒吧。 ”
“成,隨你,我這人就應該去吃百家飯,真是好說話,又好養活。”
“呵呵……,吟兒,你賞菊夜為什麼不親我?”他笑問到。
“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你和我都是混青樓地,你說我親了你,我用不用跟你要銀子?你若被我親了,我用不用給你銀子?這個問題比較麻煩,我這人小氣慣了,當然怕你訛詐我嘍,嘿嘿……再說,你這‘玉姿閣’的東家,當年天字一號紅火的雪白雪公子,價格一定不菲啊,我怎敢輕易下狼吻啊?來來,給我新增點熱水,都涼了。”
他提著水桶緩步過來,一身白紗已經換成了一攏雪錦,如上好絲綢的髮絲隨著提水的動作傾斜而飄逸。讓女人都嫉妒的纖腰彷彿不及一握,唇不點而珠,眉不畫而柔,眼波溫潤,指排削玉,靜若詩,行如畫。即使看不到他胸前的雄偉,你也會認為他是她,因為一個男人能美到不分男女的份上,也算是人物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比爹爹更像小受!哪像我那不爭氣的爹爹,一副病態,卻還在那裝小受!
他含笑的將熱水瓢瓢倒入浴桶裡:“還說我金貴,這會兒都讓你當老奴使了。”
“喂!你這可是不識好歹哦,多少人如狼似虎的盯著我這塊美肉呢,現在給你一人欣賞,你別不領情!看見我今天的護衛隊沒?不是匡你地,那叫個彪悍啊……”我得意的挑眉。
他淡淡一笑,一手提袖,一手伸到浴水裡攪動,感受一下溫度,繼續說道:“今天看見這麼多吟兒的佳人,本以為你花心的可以,卻見你倒入雨中,才知你用情頗深。”
“行了,別攪動個沒完沒了,你這不是藉機佔我便宜呢嗎?掏出去幾勺,再添點熱水。”我以領導的姿態繼續指揮著。
雪白笑若楊柳畔上的風,柔化了人所有的感官,有種暖風吹得遊人醉的感覺。他起身又拎了個桶進來,繼續倒水工作:“你對事情的看法總是很特別。”
“全當誇獎了。”我舒服的依靠在木桶上,欣賞著美人的服侍。
他的眼無意間落在我胸前的猙獰上,微微一頓,卻沒有問傷口的原因,而是說:“你說過的話,我記下了。”
“我也是。”
“你不問問我是什麼話?”他抬頭看我。
“什麼話?是我第一次跟你要紙擦屁股,說的謝謝?還是第二次,我說過就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也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或者是第三次,我的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哈哈……或者是今天的經典,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嬉笑地看著他吃驚的表情,感嘆道:“原來你除了柔笑,也有吃驚的表情啊?佩服!”
他微微一楞,隨即唇角上揚,那樣的笑容,若萬千梨花開,別具韻味。他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得意的笑道:“如果你是女人,就算你告訴我一千遍你的名字,還在我眼前晃三年,我也未必能記得你,但只要是絕色美男,八百里開外的距離,我是沒有辦法了,但八白裡以內,那不是吹牛,光聞,我就知道見過沒有見過!”這話是誇張,但第一次我早起痛跑茅房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他,雖然只是剎那的瞥見,卻已經讓我驚為天人好一陣子,那種書畫飛舞下的柔顏,宛如和諧的二遍茶,沁心,溫潤,美得已經不分男女,道不明感官。後來,在院子裡對五位鴨鴨訓話,就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又無意間瞥見一偶白衣,猜他定然在偷聽,所以,就藉著對五位鴨鴨訓話,將想表達的意思說給他聽嘍。我承認自己動機不純,是想聽他說說曲府被屠事件的原因。但也不想讓他陷入回憶的苦楚,所以才有了一番賞菊下的接觸。
“你好象沒有什麼真話。”雪白繼續倒水。
“但我說的都是實話,針對不同時期,要用不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