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沒有婦威,丟了女人的臉,說什麼我就一盜貌昂然的虛偽女子,無非就想睡別人家的小爺!
這……這……這……天理何在啊?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們說我沒有夫威,說我丟了女人的臉,我還告訴你們,我就愛我家暴龍這一口,你們一各個娶得溫柔若水,低眉順眼,就都跟一個爹生得似的,娶一個和娶一百個,都沒有一丁點的分別!只不過浪費了自家的糧食,糟蹋了自己的身體,踐踏了自己的品位,埋沒了男子的風情!
還說我想睡別人家的小爺?哪個混帳王八蛋說的話啊?就我這模樣,需要用拳頭威脅人家,睡小爺嗎?那往我床上爬的男子,跟螞蟻一樣,那是成群結隊地!告訴你們,姑奶奶我既長了眼睛,也有魄兒!不像你們,什麼貨色都上,不吹蠟燭,就當自己是瞎子!逮個男人就當寶!”轉身,攔住紅依綠意的腰,頭也不回的打算進酒樓。
卻不想身後傳來一個不得不讓我貯足的聲音,那個人說:“沒見過丘嶽的人,還真把土山坡當做了高峰!”
嘿!這話說的,不就是指我誇誇其談嗎?不就是影射我沒見過美男嗎?不就是埋汰我把自家的男子看得太高了嗎?而這本應該若黃鸝的聲音,怎麼聽起來跟老鷹似的?卻還有著那麼一丁點的……熟悉?
我笑著緩緩回過頭:“我家裡的美男要是土山坡,你家裡的一定是超級大盆地!”
一百零七。招惹了麻煩
當看清楚女子的那張臉時,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心在停了三秒後,狂跳了數下,美,真美!此女子豔若帶刺紅瑰,行若玲瓏皎月,十五歲的樣子,一雙瑩瑩美目下,泛著不屬於她年紀的孤僻,清冷。一身紫色錦繡穿在她身上,顯得貴氣不凡。我打量著她,而她也用那雙美眸細緻的觀察著我,沒有人開口說話,氣氛卻非常微妙的緊張。
良久,她勾唇一笑,若絕美的花海在瞬間綻放,挑釁的看著我說:“很多話不是光說說就能成為事實,到底是山坡,還是盆地,都需要眼見為實。”
被我打成豬頭的女子見有人幫襯她,立刻從地上爬起,挺了挺腰板,眯著一隻青眼說:“可不,可不,到底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到底值不值得為其拼命啊?男人畢竟是不值得慣著地!”
我眼光一掃:“是騾子是馬?你TMD是騾子還是馬生的?嘴給我乾淨點,注意點用詞,別說我把你另一顆門牙捭下來摳鞋底!”
那女人立刻貓下了腰,用眼神瞄著紫衣女子,等她出頭。
紫衣女子斜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