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人下意識的說道:“我也是上次聽你半夜叫‘三、三’的,當時沒意識到這會是個人的名字,今天馬慧敏去我辦公室說彙報工作,我才知道你的辦公室主任叫趙慎三,恰好這個人又這麼晚打來電話,一時起了疑心……一個女人能在最危急的時刻叫出來的名字不就是心裡最重要的人嗎?”
“啊?”女人心裡一陣驚慌,她早就把夜半恐慌中叫錯的事情忘乾淨了,此刻才明白林茂人為何今天一直對她古古怪怪的了,但她明白此時表露出心虛才是最傻的表現,就更加受了侮辱般的站起來緊盯著林茂人,好似氣的好半天一句話說不出的樣子,最後才一字字說道:“林書記,你是不是告訴馬慧敏咱們的關係了?今天下午,這個女人就跑到高市長那裡說有急務給我彙報可我不在,連手機也關了,讓高市長打電話到我辦公室找我,幸虧我解釋清了我中午奉你的命令去醫院打吊瓶了高市長才罷休。沒想到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居然跑到你跟前又去告我的惡狀了啊?行行行!行啊,你們原本就是老情人不是嗎?她說的話你自然是言唐從的不是嗎?那麼好吧,我鄭焰紅就是你眼中的壞女人,那個小辦公室主任更加正是我的情夫,我身上的印痕也不是範前進報復我的,而是這個年輕力壯的帥小夥子弄出來的,我鄭焰紅就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林書記,您可以滿意了吧?馬慧敏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除了您,她可以不跟老公睡,也不跟別的男人睡,完完全全就屬於您一個人!那您又何必拉著我不放呢?放開我讓我走!雖然我人盡可夫,倒也不喜歡多您這麼一位位高權重的情人!”
林茂人聽完女人的哭訴,心裡已經明白自己估計就是上了馬慧敏的當了!那個女人為了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他已經充分領路過了,沒準是那女人看出來了他對鄭焰紅的好感,今天上門原本就是故意在他面前栽贓鄭焰紅的,可他偏偏昨晚沒能約出來鄭焰紅心裡煩悶,更加上嘶願意跟範前進徹底決裂也讓他悶氣,這才會上了馬慧敏的當,把兩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拉扯到了一起,進而誤會了女人,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他仔細的想了想,鄭焰紅心高氣傲的,的確不可能跟一個下屬搞什麼曖昧,而且剛聽到那個人給鄭焰紅打電話的語氣那麼恭恭敬敬,如果是情人關係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客套的。
他已經十二萬分的懊悔了,死死地抱住女人不放手,把頭埋進吮子裡一聲不吭,鄭焰紅使性子的使勁掙脫著,可他就是不說話也不放手,卻開始親吻起她的脖子來,一邊親吻一邊沉痛的呢喃道:“我只是太心疼了……我只是太愛你了!除了我,我不能容忍你身上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跡,範前進也不行!寶寶,剛才我已經對你說過一遍對不起,所以我不想再跟你道歉了,但是你必須明白一點——如果你一開始就沒有接受我的愛,沒有給我擁有你的快樂,也許這輩子我鬱鬱寡歡也罷,含恨終生也罷,總算是不會承受得到了又失去的痛苦,那也只能算我沒福氣,怨不得你!”
鄭焰紅聽著他的話,心裡一時間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那哭泣跟掙扎也就減弱了好多,林茂人就接著說道:“但是,你已經接受了我了,也成了我的女人,這就算是你招惹上我了!既然你招惹上我了,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我會創造機會徹底給你一個屬於我的理由的,但是這都需要時間,沒有達到之前我也不給你什麼虛假的承諾,只能盡我所能愛你罷了!鄭焰紅,你現在要明白的是你必須認命,你作為我林茂人的寶寶,甘心也罷不甘心也罷,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所以,別費神去逃,你逃不開的!”
他那話語一句句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又清晰又堅決,又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決絕跟強勢,簡直跟初墜愛河的小夥子一樣狂妄,但卻聽的鄭焰紅毛骨悚然,居然有一種感覺——這男人的確認真了,她要是逃的話他沒準真會殺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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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她更害怕了,居然在他懷裡瑟瑟發抖起來,林茂人感覺到了,趕緊把她攔腰抱起來又坐倒在沙發上,緊緊地擁著她說道:“我明白我委屈了你,你打我咬我都可以,就是不準逃,明白嗎?”
鄭焰紅無奈的閉上了眼,心頭翻翻滾滾的都是後悔,但是她明白硬碰硬自己是鬥不過林茂人的,只能慢慢的想法子逃離他了……
“唉……”女人聽天由命般的軟在他懷裡,長長地,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既不會甜言蜜語的哄你,也覺得沒必要一個勁跟你道歉,反正我想你也不傻,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做出來的,你一定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