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在她溼潤的地方輕輕的磨瑟著,誰知道這孩子睡夢中反倒比醒著有感覺一樣,居然隨著他磨瑟著她的花蕊,輕輕的**起來。這聲音更要了趙慎三的命了,他終於讓自己狠下心,把她的身子放平,鐵一樣的本錢對準了她越來越溼潤的地方,一咬牙刺了進去。
那女孩睡夢中好似下體被刺進去一柄鋼刀一般,下意識的雙腿一夾,淒厲的叫了一聲:“啊……疼啊!”眼睛就大大地睜開了,簡直無辜的跟屠刀下的小白兔一般讓人萌生罪惡感。
趙慎三心裡暗罵自己不是人,可是此時讓他作罷的話,這個孩子再可憐一百倍也沒用,他急著發洩,就虛情假意的哄騙到:“乖柔柔,你放鬆腿,我輕一點,早上很快的,馬上就**,你就不疼了啊!”
尹柔明白過來,哪裡敢違抗?委委屈屈的放開了腿,卻被他把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夾在腰上,虎狼一般兇狠的凌虐著她,那力度簡直一下下的想把她刺穿出一個個洞一般,她疼得無法忍受,想要求饒又怕他生氣不管她的事情,就拉過一條枕巾咬在嘴裡,忍受酷刑般的苦熬著等他結束。
偏生趙慎三早上體力威猛,這孩子青澀的身子更加激起了他狂熱的佔有慾望,她的緊緻讓他越來越興奮,每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感覺就好像被一張小嘴緊緊地吸住了,讓他外抽都覺得很是困難,這種感覺是那麼的舒服,他當然不願意三兩下就結束了,反正時間還早,這妮子又那麼柔順,他也就舒舒服服的多玩了一會兒,所以這一番比昨晚更加厲害,等他下來的時候,尹柔真的動都不能動了。
趙慎三拉夠子給她蓋上,已經達到滿足了自然就急著上班去,潦草的親了親她說道:“今天上午別上課去了,就在這裡睡吧,啥時候覺得不疼了再走,餓了就打電話讓服務員給你送吃的,我都付過錢了。”
尹柔好容易解脫災難,眼睛紅紅的點點頭。
趙慎三穿戴好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千元面值的購物卡,這自然是下屬單位給他送的年禮。
當上了副市長的秘書,趙慎擾明白人要是到了一定的職位,就算不貪汙,額外的收入也比工資不可同日而語了!不說鄭焰紅了,就算是他,下屬單位來見鄭焰紅,一定要先透過他這個秘書通報的,常常就在進門的時候,握手之間就把一張卡塞到他手裡了,要是不要的話還得罪人,收下了也白收,他也就往往笑納了。
這些卡的面值也很有趣,一般來說根據送禮人的職務高低,職務越高送的面值越少,職務低的送的面值反而越高。總之,趙慎三這個秘書的收禮檔次就在五百到三千之間,這還沒過年呢,他算了算可也就不少了。
“小柔,這張卡你拿著去買一身衣服吧,要過年了,回家的時候穿的光鮮點。我要找你會給你打電話的,你有事了可以找我,沒事等我電話啊!”趙慎三把卡放在女孩枕頭邊上,說完就走了。
走出花都,趙慎娶沒有因為剛剛的運動萎靡不振,反而神清氣爽的十分有精神,打車就趕緊去了班上。
自從廖遠方從省醫回來後,鄭焰紅好似對他失去了所有的忍耐心,照顧完盧博文又回了一趟孃家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去找劉明軍把廖遠方交了回去。說這次在省裡就有領導批評她了,說嘶該一個副職用兩個專職秘書的,雖然她也很希望留下小廖,但是為了不讓大家議論她搞特殊,還是讓小廖回辦公室吧。
廖遠方灰頭土臉的走了,臨走還特意到趙慎三的跟前訴了好一陣子苦,但是最後卻很神秘的說道:“放心吧趙科,我也不是一個久居人下的蚯蚓,等我的伯樂過了年進到政府大樓裡,我馬上就跟你一樣是一個備受寵信的貼身大秘了!”
趙慎三每次都能被廖遠方成功的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得頻臨崩潰,看著他蘭花指翹的尖尖的,薄薄的嘴唇飛快的翻動著,滿臉不甘心的怨婦像,讓他恨不得一巴掌堵住他的嘴,然後一巴掌把他推出去。
廖遠方走了之後,趙慎擾算是得到了一個徹底的清靜,一個人的辦公室也私密了很多,不再有廖遠方在時那種隨時隨地都能對全市人民敞開一樣的戰戰兢兢感了。
他把辦公室重新佈置了一下,倒也不是按照什麼風水學,而是按自己的喜好把辦公桌擺到視窗,面朝著外面,這樣子既能夠在不想露面的時候把臉隱藏在電腦顯示器後面,又能隨時隨地觀察到走廊裡走進來的人。他還把側面的牆上裝了一面大鏡子,頭一扭,就能透過鏡子觀察到鄭焰紅的辦公桌,看她的杯子裡是否沒有水了,以便隨時進去添。
一進門,他自己花錢買了好幾盆花花草草的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