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咱們也放心不是?”
侯長生想了想說道:“那也只有這樣了!這四個人也的確是咱們倆最靠得住的人了,那麼我就通知他們吧。”
四個人被叫到李建設辦公室之後,兩個主官很有選擇性的把此次調查的目的跟方向都說明白了,因為是紀委牽頭,但是職務最高的是市檢察院副檢察長秦建輝,於是就讓林聰跟秦建輝兩人同為組長,其餘二人為組員,四個人也就整裝出發了。
到了三礦,張若飛看到礦井口已經機器轟鳴,正在熱火朝天的開著工,那麼大的斗子正從深不見底的礦井裡往上面運煤,不時有穿著工作服的工人們忙碌著,哪裡還有什麼事故的跡象?
“靠!這次幾天,他們就恢復生產了都,這還查個屁啊!”田振林其實算得上是李書記的秘書,他才是徹底得到調查底細的唯一一個人,此刻看著徹查事故真相的第一現場已經徹底不存在了,心裡自然是十分的懊喪,就牢騷道。
張若飛是刑偵隊的線索專家,他卻不這麼容易就放棄,沉著的說道:“咱們還是先下去看看吧。”
秦建輝卻搖搖頭說道:“既然已經開工了,早下去一會兒也沒什麼意義,咱們還是先跟礦產局的安監部門接上頭吧,要不然私自開展調查也算不禮貌,日後他們如果不配合,反倒欲速則不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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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一進辦公樓,就有幾個保安走過來攔住了他們,很是警覺的問他們的身份,當得知是調查組的時候,有個人還不相信,非要看了證件還在他們身上摸索了一陣子,說是要看看有沒有夾帶照相機跟攝像機,看來戒備工作做得的確很是到位,不過當他摸到了張若飛腰裡的手槍時,登是嚇得臉色焦黃,倒退了幾步,算是沒有吧英雄當到底,趕緊屁滾尿流的帶路往礦長室走去。
三礦的礦長辦公室裡,徐朝棟正在那裡打電話,突然看到手下領進來四個這麼有氣派的人,徐朝棟就趕緊站起來問道:“請問諸位要找誰?”
秦建輝說道:“你是徐礦長吧?我們是市裡派過來的事故調查組,我是組長秦建輝,這幾位是我們的同志。”
徐朝棟昨天才被局裡放出來,一聽到市裡又派來了調查組,登時嚇得一**坐倒在椅子上,直著嗓子指使手下:“快快快……去把朱局叫過來!”
很快的,朱長山就從隔壁走了過來,看到秦建輝,他笑眯眯伸出手說道:“哎呀呀,秦檢,您怎麼親自出馬了啊?咦,這不是林科跟田科嗎?天,居然連張隊長也來了?好好好!這次我們算是有了主心骨了!我正愁死了呢,扣著幾個人查也查不出什麼,放了吧又覺得便宜了他們,你們來了我可就輕鬆了!”
畢竟是雲都的大手面人物,朱長山跟這幾個人早不同的場合都吃過飯,雖然交往不深,但是也虧得他一開口就叫的那麼親熱,彷彿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哥們兒一樣,看的徐朝棟就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面人,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局長,此刻親熱無比的寒暄著,這幾個人也繃不住臉了,都笑著握過了手,也就分賓主坐下了。
四個人中,秦建輝跟朱長山最為熟悉,也就直接問道:“朱局,我們四個也是剛才才組建的調查組,領導讓過來檢視一下這次礦難是否存在人為的因素,剛才您說扣押的有嫌疑人,那麼能具體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朱長山可不是草莽之輩,他從秦建輝輕描淡寫的話裡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就嘆息一聲說道:“唉!其實秦檢您說‘礦難’兩個字,依我個人的看法還是稱不上的,因為也僅僅是工人違規操作,把用剩下的炸藥放的不是地方,別的工人不知道,更加忽略了安全隱患,點火抽菸的時候引起了爆炸把裝置弄壞了,因為炸藥數量不多,又是人離開不之後才慢慢引燃的炸藥,所幸沒有人員傷亡,頂多也就稱得上‘事故’,現在那個懶得把用剩下的炸藥放回到庫裡的工人跟丟菸頭的工人都被扣著,等下你們就可以去審問了。”
張若飛一聽朱長山說的事故原因那麼輕描淡寫,就微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麼發生事故的時候,市裡主要領導都來了呢?如果僅僅是炸壞了一些裝置,你們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吧?”
朱長山皺著眉頭嘆息了一聲說道:“唉!雖然事故不大,但是當時卻把礦井裡面的一個作業面炸塌了,把剛剛換班進去的幾十個工人堵在裡面了,我們的工作人員又不沉穩,當時就嚇傻了,沒經過我們勘查就把這個事故當成重大礦難彙報給了市裡跟省裡,驚動的領導們都跑了來,當時市委書記黎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