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夫妻二人將茶灑在墓碑前,又重重磕了三個頭才起了身。
回城途中,離城約有三四里路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蔡光庭與人在外說了幾句話,隨即有人用馬鞭輕輕敲敲馬車壁。涵容將車窗簾子拉起一隻角來,捅了捅明菲含笑道:“你看看。”
明菲依言湊過去一看,只見龔遠和穿著一身鴉青底色白團花的圓領箭袖袍,腰間繫著金色的緙絲花鳥紋腰帶,牽著馬立在路邊,正側著頭往這邊看。
此時正當傍晚,彩霞滿天,夕陽將他的頭髮和臉都照成了淡淡的金紅色,越發顯得一雙眼睛黑的發亮。二人目光相對。他用馬鞭柄輕輕在手裡敲了敲,懶洋洋地住馬身上一靠,眯起眼睛揚起嘴角衝明菲嫣然一笑,慵懶風騷入骨。
一種異樣的感覺瞬間衝上明菲心頭,她飛快的將簾子放了下去,低聲責怪涵容:“嫂嫂真是的,婚前三天見面不吉利的。”
涵容沒想到這個,以為明菲生氣了,緊張地拉住她低聲道:“對不住,我剛才沒想封這個,都走我不好。”如果不是蔡光庭剛好在這個時候回來給張氏上墳祭拜,陳氏根本不會讓明菲出門。
明玉笑道:“哈!什麼吉利不吉利,敢在過年時說死的人是講究這些的嗎?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嫂嫂快莫要被她虛張聲勢地嚇住了,你沒看她臉都紅了嗎?分明是羞的!”
明菲白了明玉一眼:“我才沒有害羞。”
明玉涎著臉笑:“沒害羞啊?為什麼臉紅了?別不承認了,要不要我找面鏡子給你看看?”
涵容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
明菲縮到角落裡,不理睬她們兩個。
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