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全神貫注地聽著太宰治的呼吸,連他一晚上呼吸了多少次都一清一楚。
太宰治打著哈欠慢騰騰從樓上一下來,俯身在盤中一叼,半個三明治入了口。
看見桌上牛奶,他含糊不清的抱怨道:“小矮子都定型了,再喝牛奶都無濟於事。”
最近蛞蝓一下班就神神秘秘的在外晃悠,也不第一時間回家。
森鷗外也沒有給他派秘密任務,所以他在外面做什麼?
太宰治敏銳覺得其中有料可挖,親自跟蹤中也,最後發現……
他在偷偷練習打籃球。
太宰治當場嘲笑,被中也直接揍了一頓。
他現在學聰明瞭,十有八九是森鷗外在背後指點。
打他故意避開了臉,控制力道打的會讓他疼,但絕不留痕跡。
讓他想告狀都告不了。
現在,他的肚子還疼呢!
陰險的死矮子。
清閒了一陣的森鷗外再度忙了起來,橫濱似乎來了個海外勢力,來勢洶洶,攪了不少風雨。
五條情對港口afia的事並不上心,忙著四處跑處理各種咒靈。
只偶爾帶著她親自買的餐點送去港口afia,哄哄忙著工作同她聊天時都滿滿哀怨的森鷗外。
森鷗外很懂情侶間的小情趣,時不時搞出一些刺激可以增進感情的小手段。
兩個成年人,身經百戰,可不像第一次談戀愛的年輕人。
跟對方耍些情侶之間的小心機,一來一回拉扯著也別有趣味。
五條情結束工作,揹著包來到橫濱赴約。
她已經很久沒來酒吧了。
家入硝子最近壓力大,停了許久的煙又復吸了。
她熄滅菸頭,整個人都透著疲憊。
咒術界內會反轉術式的奶媽寥寥無幾,珍稀的家入硝子忙的團團轉,恨不得明天就蹦出幾個會反轉術式治療的人給她減輕壓力。
“太能鬧騰了。”
家入硝子說的是死而復生又在咒術界閃亮再出場的虎杖悠仁。
她灌了口酒:“一個交流會,差點把咒術高專都炸了,出了好幾個病號還不消停,玩什麼棒球。”
家入硝子彼此:“哦,是五條悟的提議。”
五條情近期忙的沒空去咒術高專,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端起酒:“喝酒時就別提這麼掃興的事了。”
五條情又拒絕了幾個人要聯絡方式,還忍痛拒絕了一個長在她審美上的帥哥。
“嗯?”
家入硝子挑眉揶揄道:“那個可是符合你審美的帥哥,也拒絕?”
五條情苦惱道:“要是被森首領知道了,我可招架不住。他生氣起來,還是挺可怕的。”
越生氣,笑的越如沐春風,晚上就更加折騰她。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折磨的人不上不下的手段。
家入硝子“嘁”了一聲:“戀愛的酸臭氣。”
五條情喝完了酒就要走,拿著包話也不留句就把家入硝子這個酒友給丟了。
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沖刷掉身上的酒氣。
森鷗外也不嫌煩,在港口afia忙到大半夜也要打卡一樣的回家。
五條情看著時間,準備了夜宵。
當然是外賣,再次感謝先代科技。
五條情沒等森鷗外,自顧自地吃起來。
車停在家門前,看著還亮的燈,森鷗外冷硬的心有一小塊地方驀然軟化。
聽到開門聲,五條情頭也沒回:“森首領,餓了嗎?有吃的。”
她習慣了輕佻的叫森鷗外為森首領,調侃般的稱呼,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
“港口afia遇到了麻煩麼?”
五條情沒太關注港口afia的近況,隨意問了句。
“有個情報員失蹤了,他知道不少組織機密,是個不小的麻煩。”
森鷗外一臉頭疼,想到背後牽扯的人還有他的算計,就覺麻煩。
局已經設下了,犧牲幾個人能換來港口afia的平靜,森鷗外做起來並不手軟。
都是組織的奴隸罷了,他這個首領也不例外。
森鷗外喝了口熱湯,感覺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五條情知曉森鷗外的能力,就算遇到了什麼麻煩,他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並不太擔心。
她擔心的是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