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都橋商業街兩條繁華街道的管轄權交給兩個……”
a委婉道:“乳臭未乾的兩個孩子,這個決定是不是有待商榷?”
“年齡不代表實力,年長者不一定比年輕者實力強。當然了,年長者也有優勢,但是他們的劣勢也很明顯。”
森鷗外目光溫和注視著a,淺笑著說出威脅性極強的一句話:“那就是死的比年輕人早。”
略長的劉海遮住了a的半張臉,眉頭微微蹙起,向下垂著的眼中陰鬱叢生。
暗色的光從他左耳的金色耳釘上掃過。
凳子在地面磨擦,發出並不好聽的刺人聲響。
a站起,視線落到了某一地方。
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他似乎發現了他們的首領的小秘密。
右手捂胸,a彎腰行了個禮,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英年早逝的人不計其數,首領你的棋說不定下錯了。”
厚重的紅木大門關上,細小的微塵在昏黃的燈光下蜿蜒曲折,浮動著光芒,讓微塵有了能被人看見的形狀。
a嘴角向下,手指勾勾,脖子上帶著鑲嵌著透亮寶石的鑲嵌的下屬靠近。
“森鷗外手上什麼時候多了婚戒?”
下屬搖頭:“我也不知……”
a回憶了一下前幾日的會議,他確定,那時候森鷗外的手上並沒有戴著婚戒。
今天或許是忘了取下來。
一時的疏忽,卻被他抓到了小把柄。
聽到下屬的回答,a不耐道:“不知道還不快給我去查?”
“好的大人!”
下屬惶恐離開,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a回頭,厚重的紅木大門緊閉,莊嚴、沉重。
野心在他眸中迸發。
他每年給港口afia獻這麼多錢,一個幹部之位可滿足不了他。
要當就當人上人。
a得意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他們的森首領也不例外。
多情的人,可不適合當首領。
那麼首領之位,就由他笑納了。
……
太宰治從辦公室的暗間走出。
“你就不怕真的惹惱了母親大人?”
“情是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a近期有些過於猖狂,港口afia還需要他的錢,不能直接清除他,只能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再不壓制他的野心,後患無窮。”
太宰治嘟嚷了一句:“會被打死的吧……”
森鷗外聽清了太宰治的話,笑問他:“誰會被誰打死?”
太宰治聳肩:“你的行為,被打死也不為過。”
“合理利用資源罷了。也讓我看看,我的妻子,擁有多大的能力。”
太宰治靠著書櫃,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窗外照進來的光被書櫃擋住,陰影被無限拉長。
他處於黑暗中:“森先生,你很自信我不會去告密?”
“太宰君。”
森鷗外迎著刺目的光:“越在黑暗中待久了,就越如同飛蛾一樣,嚮往著光。”
他看向處在黑暗中的太宰治,篤定道:“你也一樣。”
向死而生。
太宰治轉身離開,留下的話輕飄飄的散開。
“無聊。”
森鷗外搖搖頭,果然是小孩,口是心非。
但捫心自問,口是心非的人又何止他一個呢。
森鷗外轉動著婚戒,銀色的戒面上映著他鋒利的眉眼。
這是一場測試,一場決定他是否能放任自己感情的測試。
希望他的妻子,不會讓他失望。
……
……
“這就是你調查出來的?”
禪院直哉手裡拿著一份資料,開啟後,一張看起來溫和無害到懦弱的臉映入眼簾。
“森林太郎?五條情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才搞了個假身份去結婚?”
禪院直哉諷刺笑道:“果然是女人,沒有愛情活不了。和普通人結婚,簡直玷汙五條家的血脈,玷汙御三家的名聲。”
調查出五條情丈夫資料的下屬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怕將禪院直哉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薄薄的資料被他用手指捏緊,捏到指尖發白。
“五條情,你好得很。為了一個哪裡都不如我的男人拒絕我的聯姻。”
禪院直哉一腳踹開下屬,惡狠狠道:“我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