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條情的簡訊,告知他們今日她不回家。
至於為什麼沒有發給他,當然是他的妻子對他還沒有徹底消氣。
太宰治臉貼著窗戶,看向後視鏡,忍不住吐槽:“誰教出來的?跟蹤技術這麼差勁。”
森鷗外:“已經不錯了。”
a控制下屬的手段是靠異能,沒有籠絡人心用生命威脅控制著他們,當然沒人甘心當他的下屬,手底下的人質量良莠不齊。
太宰治不忍直視:“什麼嘛,我們又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跟蹤都看不到嗎?”
森鷗外安撫道:“別吐槽了太宰君,接下來的幾天,就麻煩你當個瞎子了。”
中也道:“首領,要我去解決他們嗎?”
“……中也君,暴力是解決事情的一種方式,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暴力解決。”
森鷗外耐心教導他。
他清楚,中也很聰明,只不過動腦和動拳頭,他更加喜歡簡單的動拳頭。
“沒腦子的蛞蝓。”
中也摁著他的腦袋腦袋將他摁在車窗上,臉頰和車窗親密接觸,被大力壓著,說話聲音都變形了。
“死矮子給我鬆開!”
“死狗,我長高了!”
“夢裡長高的嗎?哈!哈!可憐的矮子做夢都是在想長高呢!!”
“太宰治!今天不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誰厲害!”
“來啊來啊!我會怕一個矮子嗎?!”
“給我去死吧!”
森鷗外笑容逐漸僵硬,他認同五條情的話,兩個孩子太活潑了,活潑到過於吵了。
車輛急轉,方向盤失控,撞向路邊的樹木。
中也迅速踢開車門,將森鷗外和太宰治從車上帶下來。
“什麼人!”
穿著黑色羽織的男人逆光走來。
太宰治眼睛微眯,適應了照射的陽光後,看清了走來的男人:“是你,染著黑髮的獅子。”
“笨蛋。”
中也糾正:“是染著金髮的獅子。”
“染著黑髮的獅子!”
“金髮是金髮!”
“他只有髮梢是金色的算什麼染金髮?”
“眼瞎嗎?他天生黑髮!”
禪院直哉眉心直跳,想好的挑釁被吵雜的吵鬧聲打斷給忘了。
他只能臨時改詞,用囂張的態度對對面的男人道:“你就是森林太郎?五條情那個女人的柔弱丈夫?”
森鷗外:“……?”
這一看就讓人想揍的人是誰?
“五條情那女人眼光真是差勁,會看上這樣的沒用男人。”
森鷗外:“……?”
太宰治大聲附和:“我同意!”
森鷗外:“……”
想起來了,在太宰發給他的照片裡見過。
不堪一擊的情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