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豔豔說:“我並不是怕你,而是怕你哪一天遭人暗殺。”
我說:“想殺我?誰這麼大膽?不想混了。”
楊豔豔說:“黑道的日子,有誰能料到。”
我說:“我能料到,因為我正在學預測學。預測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事,《周易》無所不知。”
楊豔豔說:“既然這樣,你看你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坐上那個位置是否有危險?”
我說:“我早就預測過了,平安無事。但有一點點不順利。
楊豔豔說:“有一點點不順利。什麼說呢?”
我說:“時間不早了,你去睡吧,我自己坐一下。”
楊豔豔說:“我們一起睡吧,你還有什麼不對我說的?”
我說:“沒有,你自己先睡吧,我抽跟煙就去睡了。”
我站起來把楊豔豔扶進臥室,把被子蓋在她身上,親了她一口說:“乖,聽話,先睡一下,等下我就來了。”
我走出臥室,坐在沙發上,一人發呆,想著老大酷龍對我的厚待,到最後卻死在我的手上。如果他不對我女朋友起壞心,也許不死在我手上了。為什麼他那個人對漂亮的女人總要弄到手呢,想著想著,真他媽的氣。
我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燃一根吸了起來,又不禁想,他對我們各位兄弟說,12月30日實行威龍行動的計劃。現在他不在了,這個行動應該由我來實行。
夜,更深了,外面的一切都在沉睡。
第二輯 夜。天上的星星閃閃發光
四更鐘,我睡在楊豔豔的旁邊。她全然不知,她可能做夢到天堂去了。
次日,我醒來已是10點半了,我走到客廳,看見楊豔豔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見到我,站起來說:“你醒了,昨晚睡得太晚了吧?”我說:“四點鐘才睡。”楊豔豔說:“牙膏和牙刷我都幫你放好在沖涼房那裡了。”我說:“謝謝。”走進沖涼房用不到一分鐘就洗刷完畢。楊豔豔見我搞得這麼快,問道:“你簡直開飛機來的,這麼快。”
我說:“我有要事要做,所以不得不開飛機了。”
楊豔豔說:“想去見你的兄弟們啊?”
我說:“對的。”
我站在鏡子面前換了一套白色衣服。楊豔豔站在我背後,幫我整了整衣領,衣領整好,她的手挽住我的腰在背後抱住我,把臉貼在我背後,說:“老公,我愛你,我怕你哪一天真的離我而去,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傻丫頭,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離你而去呢。好了,我要去了。你在家煮飯等我,晚上我們一起吃飯。鬆手吧?”我輕輕用手把她的手拔開。轉過身低頭吻了她一口。然後說:“在家等我。”望著她的眼,她的眼情不自禁地流了兩顆眼淚。我輕輕地擦乾了她的淚水,說:“傻丫頭,哭什麼?我又不是去死。”我的話不說還好點,一說便是她的催淚劑,她大聲的哭了起來,把我抱得緊緊的,邊哭邊說:“老公,我不想讓你離開我,一刻都不想。”
我說:“傻丫頭,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在家等我。”
楊豔豔說:“那去快一點回家。”
我說:“好的,”說完鬆開了手,大步地走出了房門。
我來到外面,陽光那麼明媚,心情不說肯定也很快樂的了。
我掏出手機撥了飛叔的號碼。
“喂,飛叔啊,我餘才,幫我叫所有兄弟到理合龍廣場集合,我有重要事情交待。”
“才哥,老大呢?我打他電話,總是沒有人接呢?”
“老大啊,我也不清楚,下午三點鐘叫所有兄弟到理合龍廣場等我,什麼都不要問,什麼也不要說。知道嗎?”
我掛了電話,自己感覺自己變了很多的,就單憑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了,好像老大的樣子了。
理合龍廣場位於農利縣的東北方向,廣場大得可以容納二萬多人,四周綠樹成蔭,太陽照得大地要冒煙似的時候,那些樹便是人們的擋不牌,樹對人類益處多多,可它就像好人不得好報一樣,那些皮不知被哪個缺德鬼不用不知名的刀給刮破了皮。本來一棵相貌極好的樹,被他那樣一搞,就像破了相的人,怎麼看也看不好了。
下午三點鐘,太陽偏西,餘光還灑在理合龍廣場上,一片金黃,此時一片摩托車響聲震天動地,從四面八方駛進理合龍廣場。到廣場中都情不自禁地表現自己的車技一下。
三點過十分,所有的摩托車都熄火了。一輛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