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怎麼走那麼快啊?我們兩兄弟還沒喝兩杯呢,坐下我們喝兩杯再說吧?”高雄對李忍說。
“謝謝雄哥,我還有事呢,先走了。”李忍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句謊話過來,剛才說要回去睡覺。
“你有事?開什麼玩笑,剛才說要回去睡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高某人啊?”高雄有點良心發現地說。
高雄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在飛鷹幫裡一向單獨行事,很少與兄弟們喝過酒,今卻要和李忍喝酒。可能是在家的原故吧。
“雄哥,實在對不起,剛才和餘大哥在外面喝過了,現在真的有點頭痛。”李忍又撒了一個謊,以免又在沾酒。
“既然頭痛,睡我家。”誰知高雄又來一陰招。叫他睡自家。
李忍有一怪嗜,就是沒有錢睡酒店,也不要在兄弟家過夜,因為兄弟們有老婆有孩子,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再說,如果他們夫婦做房事也不好意思。
“雄哥,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在這裡睡。”李忍實話對高雄說。
“為什麼?”高雄問李忍像問犯人一樣。
李忍此時恨自己為什麼不看《十萬個為什麼》,也許可能從裡面能答這個為什麼。
“因為我女朋友不讓我睡在外面,不然她說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李忍瞎貓碰死耗子,胡亂用一個理由來搪塞,還真的搪塞住。李忍哪裡有女朋友,寂寞狼心十八年,都不知什麼叫女朋友。
“你也有‘氣管炎’,我以為只有我有呢,誰讓我們太愛老婆了。哈哈哈,那你去吧,我不留你了。”
李忍走到房外,想,我只不過胡亂地說有女朋友不讓在外面過夜而已,他卻說我有“氣管炎”,我哪有裡什麼氣管炎,我有氣管炎我應該知道自己有的。
李忍百思不得其解,隨便說了一句:“高雄氣管炎太厲害了吧。”
李忍獨自一人走在街上,街上空無一人,左右住房早已關燈入睡,不知道該向哪家酒店住宿,突然,前面走來五六個高大身材的人,身都穿著黑色長袍。李忍心裡想,現在什麼時候,還有人走夜路,莫非也是流浪狗無家可歸的人。便毫無防備的走他的路。
就在李忍與他們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那六個人的手立馬出現白如雪的砍刀,朝李忍身砍過來,動作之神速。但李忍的動作更神速,立馬來一招“移神換位”,六把砍刀全落空。又立馬從腰間抽出六把飛刀朝他們手中射去,只聽見“啊”的一聲把砍刀同時落地。李忍又從腰間抽一把飛刀出來。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暗殺我。”
他們六個人望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又望李忍手中的飛刀,他手中的飛刀,鋒利無比,閃閃發光,銳氣重重。他們中一人慾說不說。只有忍痛低頭。李忍看了看他們一眼,把臉轉向一旁說:“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也不想聽,就送你們去地獄做個沉默鬼吧。”話一說完,飛刀脫手而飛,刺進一傢伙喉嚨,應聲倒地,剩下的五個傢伙,面面相覷,立馬跪地求饒,不約而同的說:“是酷龍派我們來的,求大哥你放了我們吧。”
李忍一聽,是酷龍所為,咬牙切齒,心想,我還沒去找你,你去找上門來。此仇不報,摯不為人。對他們說:“放你們可以,但你們要答應一個條件。”
那五個傢伙,心怕得要命,都還不知道是什麼條件,立馬說:“一萬個都答應。”
“我的只有一個,不會那麼多的,就是在所有兄弟裡面散播說酷龍不是好老大,一點都不為兄弟們著想,只顧自己玩樂。”
“行,我們都依你去辦,我們可以走了吧?”
“還不行,把飛刀還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他們把手中的飛刀用力抽出,一陣巨痛由手而升。直至身上所有細胞。
飛刀接到李忍手中,說:“可以走了,別忘了我說的話”。
第四輯 他們五個像鬼一樣消失在夜色中
他們五個像鬼一樣消失在街頭的夜色中。
李忍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那俱死屍,心中的痛不禁油然而生。飛鷹幫本無多少兄弟,今又死一個,一步三回頭的看希望警察或他的家人能安葬好他。
飛鷹青龍兩幫那次誤會之後,青龍幫老大一點也不服氣。想一拳幹掉飛鷹幫所有人員。但一時無法弄清對方現今有多少人。一時難以下手。其實,飛鷹幫成員現在可以數清人數。有詩為證:
青龍飛鷹兩爭鬥,幾多兄弟成冤魂;
飛鷹成員本就少,此次誤殺又一個。
我與楊